任,你竟然这般对我?”
“信任,哈哈哈~~”陈登一声讽刺的冷笑,“曹豹,都到了这般地步,你何苦还要伪装呢,你以为我不知道,当初陶谦做徐州牧,你受其宠幸时,是怎么明里暗里针对我,打压我陈家的么,咱们之间,只有利益之争,哪有什么信任。”
“陈登,你——你——”曹豹被戳穿了真面目,又羞又气,不知该如何是好。
陈登却已不屑再跟他废话,高高举起染血的长剑,冷冷道:“可惜啊,你终究是蠢了一点,没有想明白一山不容二虎的道理,这个乱世,愚蠢的人是不配活下去的。”
说罢,陈登手长剑,奋然斩下。
“不要,不要啊——”
哀求声戛然而止,曹豹人头落地。
看着曹豹的尸体,陈登脸掠起鄙夷的冷笑,将染血的佩剑在他尸身擦尽,长剑归鞘,一扬马鞭,转身消失在了巷子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