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比起翡玉公子差远了。无肚皮长着双桃花眼,祸害的女子不会少……”蒋昭说着说着感到后脑勺又被拍了一下。
“女子的灾祸,你能想象吗?不能就不要随便调侃。”宁诸正色道。
他又问覃隐:“那你现在是准备如何?”
覃隐拿起酒盅给杯中倒酒:“是看她如何,选择权在她自己手上。”
不多久,翟秋子流产,被人发现昏迷在客栈,下体流血。孩子大概率是保不住了,她身体尚可应当无碍,覃隐给她的已是伤害性最小的堕胎药。
“你觉得这孩子会是翡玉公子的吗?”萃萃问道,“若是他的,当真下得去手。”
珗薛侧坐在秋千上,望着前方,眼里没看进东西,“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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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时听到约定为暗号的敲门声,珗薛打开门,覃隐钻进来直起身刚站好,珗薛就要上去提起他的领子,“你怎么这么久都不来?!”
她这段时间跟个空闺怨妇一样,典籍就要修订,却听不到他的消息。
覃隐顺手搂住她的腰,在她水蛇细腰后十指交叉相扣。
“我看了一下,证据还不够充分,圣上那边批阅审定我已经拖住了。”
他三言两语解答了她的疑问,就急不可耐要亲她。
珗薛往后躲,推开他,转身就跑。覃隐追出两步,忽觉不对,愣住了。
珗薛跑出数十步停下,觉得这个距离说话就挺好。很安全。
覃隐想,莫不是上次把她吓住了,是他不对。
她想起白天萃萃说的事浑身不适,他是不是以相同的条件要求翟秋子回报,是不是翟秋子堕胎不能行房事他才来找她,好恶心,好恶心,被他碰一下洗一万遍洗不掉的脏。
覃隐道:“我不碰你,但是这么说话声音太大,你想别人听见吗?”
是这个道理,珗薛容许他走近前,他在离她三步远的地方停下。
凉薄的月光放大心悸的慌张,又被夏夜的蝉鸣所稀释。
“上次我只是想逗弄你,是过分了,对不起。”
在盗文一事尘埃落定前,她想谨慎些。
“……没关系。”并非诚心的回答。
髤漆清夜难掩惴惴不安。
“宫女内监除非我唤,绝不会踏进寝房,没人发现。”她解释了一下。
覃隐低着头,唇边微微漫上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我细想过,”他又垂眼看见桌上的汤碗,道,“你说做你的狗,就是不想负责,不想损害利益,只想别人为你付出,一点儿也不想自己有所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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