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赵玦掳人的真正缘由了——他跟韩一兄弟俩有仇。
赵玦不欲人知晓这段怨仇,遂砌辞“看他们全家不顺眼”掩饰。然而恨意难以掩藏,终于他不经意露出敌视韩一兄弟俩的心思了。
这就说得通赵玦为何掳走她,他恨韩一兄弟,因着夫妻一体,遂将她这个做妻子的稍带着恨上,施加报复。幸亏事有凑巧,马车坠河,赵玦受她善待,放她一马,只是对韩一兄弟俩仍旧恨意难消。
原婉然并未质问赵玦和韩一兄弟究竟有何仇隙。
赵玦那厢决意隐暪结果因果,她问了等于白问,反倒要泄露自己窥破真相的底儿。
原婉然打定主意闷声装糊涂,假使能松懈赵玦一分防心,她便多一些逃跑机会。
只是眼下该如何回赵玦话呢?
她实话实说“稀罕”,没准勾起赵玦对韩一兄弟的新仇旧恨,拿她出气,岂不是扒坑挖自己?
但要她说“不稀罕”,违心否认自己对韩一兄弟俩的情分,那也办不到。
她遂回道:“我稀不稀罕教人称呼‘韩赵娘子’,与你什么相干?”转守为攻,把问题扔回赵玦那头,没准能从他辞色扒拉出什么线索。
她这点企图落了空。
赵玦闻言,迅速掉转头,也留个后脑勺给她瞧。
他转头太迅速,原婉然压根没能看清他表情,而且等了又等,方才等到他回身开口。
赵玦表情如常,不过他话声语调一向舒缓,此时隐约有一丝瓮声瓮气。
他道:“虔心礼佛者,不拘上哪座庙进香都行。别业附近有座感恩寺,走不多远便能到,你要进香,去那儿也是一样的。”
原婉然又扭开头,彷佛不乐意退而求其次,改到感恩寺上香,无奈受制于人,只得接受。
实则纵使她背对赵玦,也很小心控制自己脸上皮肉,防范它们构出一丝丝笑容。
她等的就是赵玦这句话。
前日她爬树瞭望,发现别业附近树林冒出个楼宇尖顶,似是佛塔。
后来她因为丫鬟挨打,并且别业位在僻地,难以出逃,一时丧气,无心深想。刚刚听了台上伶人提起“叫尼姑诵经”,灵机一动。
倘若树林那头楼宇真是佛塔,有塔便有寺,盖得起佛塔的还往往是不小的古寺,必有不少香客,和显贵人家也有往来。
原婉然盘算去那座寺庙求援。
难就难在赵玦不见得肯冒险放她出别业,再者,倘使她开门见山要求去那座佛寺,他城府深,定要疑心她目的,未必肯答应。
说来此事希望渺茫,然则原婉然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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