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不屈神情太过明显,紫瑜觉着像调戏了一位良家少年郎,怕良心遭谴,讪讪缩回手,改撸它的脑瓜子,捏搓起一撮撮毛发专心编小辫子玩。
展尊主板着张麻木的肥脸,任由摆弄。
洒扫奴仆驾轻就熟的拎来笤帚簸箕,只半炷香功夫就拾掇完各处狼藉,然后低调退下,大有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的脱尘风骨。
前脚人刚走净,后脚秦域阴郁含怒的脸陡变憋屈表情,举袖揩着眼尾,委委屈屈撅起嘴,虎目蕴泪,捶胸顿足地嚎啕大哭。
“女儿啊,我只是在朝歌楼与人议事,何必劳你封叔大老远儿至长安找我。”
回想当时的情景,他仍心有余悸。
封叔突然踢门而入,二话不说板着一张面孔,拎个鸡毛掸子撵鸭子似追得他满楼逃窜,又在平康坊追了他小半个时辰,导致最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摔了个狗啃泥。
封叔正欲寻个凳子歇歇腿,找了半圈发现独秦域坐的凳子没当暗器丢,遂劈掌夺过淡淡睨他,“麻溜儿一边站着去。”
秦域委屈巴巴应下,恋恋不舍地挪了地儿。
“站直,不许偷懒。”封叔背后跟长了眼似,沉下嗓音:“别当我不知道你在背后搞得小动作。”
紫瑜乜着,自觉捡了乐子,一个劲儿捂嘴偷笑。
秦域阴恻恻剜女儿一眼,窥见封叔扭了头睇来,快速敛去一脸不服气的表情,无措地摆手,装无辜道:“我没有。”
“咳,想必阿耶此去收获良多。”
良多个屁!还没搂到歌姬的纤腰,就被逮了。
对朝歌楼佳人深沉的眷恋,顿化满腔忧悒无处发泄,现而今秦域受了封叔一肚子气,瞅谁都免不得一番絮叨:“乖女儿,你怎仍穿胡服?搁锦绣坞订的裙裳款式漂亮大方比胡服好看,下次要……”
“啊,元宵要生产哩,爷带它去寻医师。”
紫瑜睁眼说瞎话的功力深厚,边抚元宵的肥肚腩边扯谎,一点也不见心虚。
躺着也中箭……
元宵非常愤慨,汝日日揩油水不够还诬蔑吾是雌性,秦紫瑜汝没良心,吾同汝没完!
完全被怒火冲昏理智的它为报仇雪耻,抻腿猛蹬向那段近在咫尺的雪白颈子。
“哎哟,你——”
一击得逞,耳畔传来低低的痛呼声,瞥到她白皙颈侧泛起的红印,宛若一朵华胄兰傲然绽放于雪丛,红彤彤的极是扎眼,欣赏她皱眉抽气,忍痛咬着朱唇留下泛白触目的齿痕。
元宵很是扬眉吐气,憋闷数日的苦郁骤消,因着赢回颜面,骄矜地挺胸哼了一哼,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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