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酷刑,经受不住精神压力吐了口。
疑犯被衙役单独带到了一间房内,打开房门便看见三司长官围坐了一圈,个个神情严肃,官威甚重,角落里还立着好几名甲胄凛凛的金吾卫,手里的陌刀泛着月光的冷寒。
那疑犯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从未见过如此威严景象,活见了鬼似瞠圆眼,心中畏惧难当,惨白着脸冲长官疯狂叩首,不待人发问,竹筒倒豆子般一股脑儿倾吐了出来。
“小人苏大庄是苏记的掌柜,一直以来宫内的食材调料全部由苏记供给,十多日前宫里掌管采买的内侍程三文出宫寻到小人,说是要很多风干好的咸鹧鸪,限两日内交上来。”
“这玩意儿虽说不是多金贵的,但坊间也有好些人要吃,一次性要这么多,难免紧俏了些。小人走了许多地方打听都没有,最后还是在一个城郊兜售动物的猎户手里找着了,他说家里老母的身体不大好,一直靠吃鹧鸪调理,所以每次上山打猎便弄来几只,吃不完的便制成咸鹧鸪,留待下次继续吃。”
“起初这猎户不肯卖予小人,小人是磨破了嘴皮子加了不少钱,才从他手里买了过来,按时交给了程三文。”
苏大庄往前膝行了两步,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小人以全副身家以及老父老母、妻子稚儿起誓,绝对没给鹧鸪下毒,绝对不知鹧鸪有毒,请诸位相公还小人一个清白啊!”
闻言,大理寺卿岑铭向下属招了招手,示意五个衙役将手里的画像展开,温声问道:“苏大庄你且看看这五幅画像中,哪个是卖给你鹧鸪的猎户。”
即便房间内光线模糊不清,距离得又比较远,苏大庄还是很快的辨认出来左数第二幅画像里的人是与自己交易的猎户,指着那幅画像,梗着脖子激动地说道:“就是他!他脖子下方有一颗很大的痣,我记得的!”
紧接着,大理寺卿又朝下属招了招手,旋即有两个衙役出了门,不一会儿二人回来,中间还押着一个人,苏大庄瞥去一眼,立时就哇哇大叫,恨得眼瞳充血,怒意盈心。
“就是他卖给我鹧鸪,这个该遭天谴的腌臜货!”
如果不是衙役压着他,只怕会扑上去掐死那猎户。
猎户冷冷抬起眼,锐利眼中充满嗜血的杀气,脸上布着几条可怖血痕,褴褛的衣衫沁出深深血迹。
那模样根本不像一个平日以打猎为生的猎户,倒不如说是一个浑身沾满了血腥的杀手。
苏大庄是个正经商人,何曾接触过这等杀人不眨眼的杀手,吓得一激灵,赶忙垂首噤声。
“绝昙,十杀阁排行第五,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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