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一个答案。
身为臣子,为君为朝、战死沙场都是应当的,马革裹尸亦是荣耀。
这是父亲曾经告诉徐缈的话。
母亲也这么说过,让她不要为了父亲出征而哭泣。
她听进去了,她都记住了。
阿简应该救太子,但是,太子为什么是“偷溜出关”?
一朝皇太子,竟然、竟然?!
这是何等的不负责任?
这是没有把边关将士们的命放在心上!
事情解决了,阿简伤了一条腿,一身功夫都废了,而太子呢?
所以,这就是阿简说的“太子毛病很多”,“碍不着他”?
视线模糊了,徐缈的眼泪不住打转,逼着自己问出来:“老爷他知道这些吗?”
沉默了好一阵,徐简才道:“他应该是知道的。”
徐缈良久失语。
好心、坏心什么的,她已经没有力气去分辨了。
她只知道,老爷从未阻止迅儿与太子往来。
太子的其他毛病,老爷兴许不清楚,但太子害阿简伤了腿这一点,老爷知道的。
这么一位靠不住的太子殿下,迅儿跟他往来,能往来出什么好结果?
阿简赔上一条腿了!
迅儿难道要赔上一条命?
老爷不该是那么糊涂的人!
眼看着徐缈情绪起伏,刘娉惴惴着、再次握住了她的手:“母亲……”
徐缈只觉得牙齿都在磕碰打架,她固执地看向徐简,哪怕泪汪汪的、只能看到个轮廓:“你的意思是,让我不用跟老爷商量迅儿的事?他们父子想的,和你想的,不是一条路?”
“是,”徐简说完这个字,眼看着徐缈的肩膀沉了下去,他又道,“您遇事多想想阿娉。”
徐缈垂着眼帘。
不声不响地坐了好一会儿,她才细声细气道:“我去更衣。”
说着,徐缈起身往外走。
刘娉忙不迭也站了起来:“我陪您去。”
“不用的,”徐缈努力冲女儿笑了笑,“你再坐会儿。”
刘娉还想坚持,见徐简冲她摇了摇头,她才应了。
徐缈走出花厅。
这里,她熟门熟路的,连带着穿堂风都那么熟悉。
站在院子里,望着笼在黑夜里的院墙,徐缈仿佛又回到了童年。
母亲病故了,父亲远在边关。
她那么忐忑,那么不安。
那么得,不知明天。
她就这么担忧彷徨地渡过了闺中生活,而现在,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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