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枚金笺是古月使团的信物,”徐简道,“有古月人进出过那里,他们总不会是去喝花酒的吧?”
李邵的脸色刷的沉了下来:“什么意思?我可没有见过古月人!”
“臣相信您没有见过古月人,”徐简的语气不急不慌,稳了李邵一下,“臣只是觉得,在背后算计殿下的人,可能就与古月有关,又或者说,古月人也当了棋子,西凉借刀杀人。”
徐简说得很简单,李邵却有了许多想象。
各种可能充进了他的脑海里,如一条条细线,交错着拧巴着,而他根本找不到真正的线头。
“不是后宫里那些想取代我母后的人做的?”
“我看她们的外家,都在朝会上野心勃勃地,恨不能当即把我从太子之位上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