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哭。
水苓做不了太多,只能冒着危险去英国人宅院里打扫卫生时再给大家偷药。
接下来几天,她听到了各式各样的诉苦。
英军对接受审讯的人灌水、灌辣椒汁,却戏称这是喝洋酒,看着他们因为水刑而呕吐。火烙、电刑、拔指甲、针刺、倒吊鞭打等等酷刑层出不穷。
此时的英军俨然和当初的日本军没有区别,已经完全去人性化。
期间有一次,曾有两个英军走到她面前,要把她带走,后来两个人絮絮叨叨说了些什么,又放过了她。
不知第几轮下来,英军走到了水苓面前,指着她:“你,出来。”
水苓自从进了集中营一直在忍受着饥饿,站起来时因为低血糖差点栽倒在地,惊恐之中立刻稳住跟着那个英军走在他身后。
这个英军将其他人送到该去的牢房里,唯独将她一人继续带到办公室中去,水苓面色不改却在心中捏着一把汗,紧张得腹部作痛。
等一进门,那个英军拿下帽子回头看了她一眼锁上门,抿了抿嘴,对空无一人的房间说:“Hsu,出来吧,你的妻子我带来了。”
水苓一愣,随后看见徐谨礼从旁边一间房里走出来,她想也没想,腿就动了起来,冲过去抱住他,被徐谨礼紧紧搂着顺了顺背。
那个英军对徐谨礼说:“Hsu,我欠你的已经做到了。就像你说的,等她走后,我不会再隐瞒你的行踪。你们从后门走吧,现在就走。”
徐谨礼拍了拍水苓的背,对他点头:“嗯,多谢。”
水苓被徐谨礼带着快步从后门离开,出门后,他们坐上一辆汽车,徐谨礼一路向马六甲开去。
徐谨礼现在依旧很瘦,握着方向盘的手上有明显的伤痕,他看着前方踩着油门:“乖乖,你受苦了……”
水苓不敢猜测他身上哪里有伤,就刚刚带着她走的时候,她就发现徐谨礼的步伐不正常,肯定受过刑,红着眼睛问:“你呢?你怎么出来的?”
“我在牢里遇见了当年被我救过的英国俘虏,他现在是军官,帮了我的忙。”
徐谨礼从怀里拿出一张纸给她:“这个是申请出境许可证,待会儿上了码头,你就跟着那批要离开的人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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