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多年之前,他跟毌丘俭还是很好的朋友,交情非常不错,就因为文钦的缘故,两人越走越远。
诸葛诞长叹了一声,“我还以为你不敢前来呢。”
“你是我的好友,若是连你这里都不敢来,那我还能去哪里呢?”
“当初那么多的友人,现在就剩下了我们两个人。”
毌丘俭的眼里有些悲伤,“我已经很年迈了,我也不知道,往后还能不能再与你相见。”
诸葛诞许久都没有言语。
气氛忽然有些沉默。
“仲恭今日就只当是老友相聚,我们只饮酒作乐,就如当初那样,可好?”
诸葛诞忽然开口说道。
毌丘俭点了点头,“自然可以。”
诸葛诞随即开始令人倒酒,毌丘俭也不迟疑,直接与他对饮了起来,两人逐渐说起了当初的时日,当初的友人,仿佛抛下了一切,越说越是开心,态度愈发的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