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中使用的咒语,能招来无上护体金光。
我浑身冒着淡淡的金气,原来被狈抓出的伤口也散出一股子黑气——这畜生爪子有毒!
“草。”我低吼一声,随手从地上抓起一根挺结实的树枝,把全身的金光凝到树枝上。
狈在远处低着头,眼睛死死的盯着我。
我脚上运起风行,灵目开到最大,一个俯身冲到狈的面前,手上被金光包裹着的树枝带着破空声落到了狈的身上。
狈像是被巨力击中一般,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就再没了动静。
我提着树枝靠在一颗大树上喘着粗气。直到确认了狈是真的不会再动了才走过去。
“阿弥陀佛。”从一旁走过一个老僧,慈眉善目,眉毛几乎可以当胡子使,拄着一根细细的竹竿。穿着和尚很少会穿的黑色僧衣,一副苦行僧的状态。
“夜行路,便见施主随意杀生,不知是为何?”
因为上次被地藏王菩萨给救了,所以我对和尚还是比较有好感的,我双手合十,客气道:“大师难道看不出来这是一只狈吗?”
“那它又有什么错呢?毕竟成为一只野兽也不是他的本意。”老僧慢条斯理道,声音中带着看尽悲凉的沧桑感。
“它会害人啊!”
“它可已经害人?如若有,还请施主拿出证据。”
“难道就一定要它害完人才能杀它?为什么不能杀它以防止它未来害人呢?”我不解道。
“在佛的眼睛中,众生皆是平等,怎么能因它有害人的可能而把它打杀呢?谁又能说它在害人之前回头是岸呢?”
“大师用他人的命来赌一只畜生?”我反驳道。“那对那人也太不公平了吧?”
“有理。”老僧居然真的闭眼思考了起来。
“大师?”我轻声唤道。
老僧睁开眼睛,朝着狈的尸体念了一段往生咒。我静静的在一旁听着。
“唉,福兮祸兮?“老僧自语一句,突然抱起狈的尸体转身而去。
“大师?”我喊道。
“年轻人,你戾气太重,还是在三川水里好好的泡一泡吧。你好自为之。”
老僧转眼消失在林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