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苦想，他觉得自己一定遗漏了什么。

他并不是质疑卢瑟的能力，而是事实意义上来说，严格意义上，卢瑟在领取他的任务去挽救正义联盟成员之后，直到现在，一点进度都没有。

是的，没有，卢瑟完全在原地打转，捏在愚枭掌心的钢骨，狂笑之蝠掌心的闪电侠，他一个都没救到。

这表面上看上去确实像卢瑟有点废物，但陈韬知道卢瑟的能力，尤其是他还把威廉汉德都派遣给对方的情况下，陈韬在将这个任务给卢瑟的时候是充分考虑到能力多寡的。

他真的不觉得卢瑟会无能到那么久了，一个目标都没达成的地步。

一定有人在暗中干涉卢瑟，引导他走向错误，或者说他希望卢瑟走向的方向。

这个人，要么非常了解卢瑟，对卢瑟的思维模式了如指掌到了能拿他当提线木偶一样操纵的级别，陈韬觉得这不可能。

要么他的智商超乎常人，聪明到了卢瑟在他面前就是个傻子，根本就看不惯他的招，而这更不可能。

要么，排除了其他的可能……

一个时间旅行者，一个早就经历过这一切的人，一个按照攻略来打出解题操作的游戏玩家只有这才能解释卢瑟所遭遇的一切。

陈韬几乎在第一时间就把目标锁定在了初号灯侠的身上，他见过初号灯侠的那些第三军团成员，其实陈韬觉得初号灯侠其实自己心中也隐隐猜到了，猜到了那些第三军团成员的身份。

但初号灯侠做这些究竟是为了什么？不，陈韬的意思是他知道灯侠的最终目的是复活地球15和他的母亲，但陈韬实在想不出来把卢瑟耍的团团转和挽救自己的母亲究竟有什么因果关系。

他一定，他一定……陈韬想着想着，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他被思维箍住了，太过于依赖自己前世对漫画的了解，在看到时间旅行者的时候就开始想到初号灯侠，这是一种刻板印象。

我们先抛开直接得出结论这样荒谬的思考逻辑，一个很简单的问题：

世界上70%的罪犯都会重回案发现场，如果我是操纵卢瑟的人，那么我会躲在哪里，确保自己的计划万无一失呢？

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面对着面，眼对着眼。

我会成为吸引卢瑟的追踪目标，这不但能够浪费对方的时间，还能够很轻易地将对方的调查引向错误的方向，一切都万无一失。

我是卢瑟之前给我的报告中一直反复提及的老年泰瑞。

陈韬一点一点反应了过来，说不定就算是今天的场景也都在对方的应对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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