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保躬身一礼:“望刘大人节哀!渎职之人已然受罚。”
“此事源头乃是徐家五郎,奴婢来的时候,陛下已经下旨,勒令徐家五郎今日禁足,同时出钱赔偿给贵使团,老人家眷如需更多银钱,我大周亦可赔偿!”
看着怀保的样子,北辽使团的刘大人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他是知道老人多半是没死的!
可他又不能大喊‘那老人是我北辽留守府的府君,事关重大!必须交人!’。
因为他也不知道老人如今是不是还在咬牙坚持着忍受大周的刑讯,没有将他自己的身份告诉大周。
是不是还有可能老人编造了一个身份,正在和大周的皇城司周旋。
一切的一切,北辽主使都要等北辽的命令。
北辽主事咬了咬牙,拱手道:“有劳公公了,我与析津府禀告后,再做答复!”
内官怀保点头,道:“好!节哀!”
说完,怀保躬身一礼后,带人出了驿馆。
将人送到驿馆门口,朝着离去的抚胸一礼后,北辽刘大人板着脸走回了驿馆。
巳时末刻(中午十一点前)
驿馆内,出身北辽昌平的刘大人,看着眼前的下属,语气有些愤怒的说道:“你说妆佛台不愿伸手相助?”
“是的大人,与下官接头的人说,妆佛台的棋子作用极大,隐藏极深,除非析津府发来讯息,否则他们不会出手打探使团之人的消息。”
听到此话,
刘大人深呼吸了好几次,才没有让自己失态。
“知道了,你下去吧!”
曲园街,
勇毅侯府,
跑马场中,
卢泽宗骑着自己的马儿和徐载靖并排散着步。
“义兄,今天咱们真的不能去看大傩仪了么?”
“嗯,陛下刚给我下的禁足令。”
“哦!”卢泽宗连连点头,道:“其实.已经连续看过两年,我觉得也没什么新奇了。”
“对了义兄!舅舅他说,以后汴京暗渠的入口都会按上铁栅栏,还会有沟渠司的专人巡逻!那无忧洞清理之后,就不会死灰复燃了。”
徐载靖在一旁笑着点头,道:“如此最好!”
“义兄,我听祖父说,之前下大雪你就遇到过无忧洞出来的亡命之徒是么?”
“嗯!遇到的有些晚,让他们祸害了几户良家。”看着卢泽宗有些哀伤的样子,徐载靖拍了拍他的肩膀,转移话题道:“走,咱们去看看你带来的烟!”
“嗯!”
汴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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