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家务,她自己被为难苛待,冷嘲热讽。
但是!
窦氏没想到,荣飞燕在外面骄傲高冷,在家中却极为温和好说话,就连管家权都第一时间交到了自己手中!
‘天真幼稚好欺负’几个字,几乎要写到荣飞燕的额头上了。
窦氏婚后又第一时间怀上了孩子!
这几番情况的发生,让窦氏的心态逐渐发生了改变。
窦氏毕竟出身积年勋贵的辅国公府,本就有些看不起荣家。
荣飞燕里外的反差,让窦氏有了‘你荣飞燕也不过如此,就是有一副好皮囊’的感觉。
幻想着将来荣飞燕婚姻不幸,回娘家梨带雨哭诉的样子,窦氏情不自禁的笑了笑。
‘真好奇,哭诉的时候她会如何求我.和官人呢’
淡淡的心思从窦氏心头飘过。
几天后,
河北东路,
博州州城,
一处民居院子里,
阳光下,
皮毛杂乱的马儿正低头吃着马槽中的草料。
有一个健硕英俊的青年正在专心的给长箭绑着箭羽。
绑了一会儿,青年便将手凑到嘴边暖和一下。
这时,
有人站在大门口,朝有些简陋的院子里看了看后,拱手迟疑的喊道:“此处可是押监府邸?”
青年抬头看去,点头道:“这位兄弟,我家担不住府邸的称呼!不知你找押监何事?”
递卒躬身道:“有汴京富昌侯府的来信,署名便是荣押监。”
青年放下长箭,抓起荷包站起身,道:“我就是荣!富昌侯府?”
说着,荣便快步朝前走去,从荷包中掏出几十文递给递卒当赏钱后,在递卒的感谢声中,打开了竹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