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送去齐家?”
柴铮铮道:
“娘,我看着徐家哥儿不是假客气,是真不想要。”
“之前齐家帮了咱们家忙,可齐家不缺金银,仕途咱们家也帮不上忙。”
“可,人情终究是要还的。”
“郡主娘娘她一直对衡哥儿读书科举寄予厚望,要是能得此物,定是会开心的。”
柴夫人看了看手里的砚石,又看了看女儿道:“真送出去?”
柴铮铮心中想着‘他不想要的,我也不要!’
然后,她点了点头。
柴夫人点了点头:“好,听我家铮儿的!”
曲园街
夜,
寒风中,
不知名的鸟儿叫了几声,
跑马场边的小屋中炉火很旺,
装酒的小酒囊,只需在酒坛中打两提酒就能装满,
如今它正躺在水箱上温着,
徒儿和侄儿带回来的好菜也在炉子上热着,
徐载靖的师父殷伯走到了小屋外,对着正在马厩中铺着料草的阿兰和寻书喊道:
“好了,进来暖和一下!”
两个少年带着寒气,搓着手进了屋,
殷伯在他们的木酒碗里满上了酒,
三人一起干了一杯,
三人都舒服的出了口气,
殷伯是喝完腰腿暖和,而两个少年则是热酒下肚的舒坦。
看着吃菜的少年,殷伯自己对着酒囊喝了一口,
“还是徒儿孝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