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家哥哥没说话的意思,他没让寿安堂的空气安静下来,直接道:“姑祖母,表叔表婶,康家的事情可是结束了?”
盛纮一脸疲惫的抿了下嘴点头道:“康家的刁仆已经被看管起来了,在等颍昌府老夫人的回信。”
徐载靖点了点头。
“父亲,姨夫家情况如何?”
长柏接话问道。
盛纮摇头道:“触目惊心!那祁妈妈一家不单是这几年截留利钱,康家之前售卖多.多余的院子时,这祁家便在其中吃了不少钱。”
看着载章不解的样子,盛纮继续道:“听着,之前康家内里便空了,一应嚼用多是.”
盛纮停了下来。
意思却是传达明白了。
盛纮看了老夫人一眼道:
“亲戚出了此事,还差点连累侯府,是我治家不严!待徐侯有空我亲自上门道歉,家中管家之权,大娘子她便先交出来。”
盛纮说话的时候,王若弗低头一句话也没说。
“岳父大人,您何必.”载章刚说了一句。
徐载靖:“咳!”
载章一愣,随即了然停了话头:“您说的是。”
这事儿如何处理,最终还是要看徐明骅和孙氏的态度。
两日后,
夕阳西斜,
汴京通往郊外庄子的路上,
换了马匹、装束和武器的徐载靖蒙着面驻马路边的土坡上,
一旁是和他相似打扮的廖三郎廖树叶。
看着官道上的马车,廖三郎道:
“我是怎么都没想到,这祁家人居然没被打死!”
“他们家服侍了王家人几十年,祁父就是那位王老夫人陪嫁跟来的,自然有些感情。”
廖树叶点了点头。
然后他回头看了眼身后蒙面的青云和李家饕餮魑魅兄弟后道:“徐五郎,你这也太看不起我了!”
“银钱你帮我退给康家。哈!”
说着,廖三郎抽出长刀驭马朝着官道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