赦免了我,看在我过往有功的份上,至于现在我做次辅,是因为工党。”
“你呢?除了喝大明百姓的血,还干过什么?当蛀虫还不行,非要当最大的那个蛀虫才甘心。”
王崇古不止一次承认自己以前是反贼,他也不避讳这些,因为他想明白了,那些事儿,都是陛下掌权之前干的,主少国疑的时候,人人都是僭主。
那时候是什么局势,现在又是什么局势?
说破天去,他王崇古顶多是对先帝不忠,又不是对陛下不忠。
“我不认罪,你王崇古不配审判我。”说着说着田一儁就站了起来,看向了皇极门的五凤楼上,他恨死五凤楼下坐着的一干君臣了。
“胡搅蛮缠,睁着眼说瞎话,把徐五带上来。”王崇古也不恼怒,让人把徐五带了上来。
徐五这个徐阶的老走狗,现在当了田一儁的走狗,很多事儿,都是徐五在负责,在田一儁看来,徐五这种丧家之犬,最是好用,事情暴露就把徐五当替罪羊扔出去就是。
都是徐五干的,就像曹大野行贿冯保的堂侄,曾省吾到底有没有授意?曹大野到底是为了自己的晋升,还是为曾省吾行贿?调查显示曾省吾没有,曹大野为了自己,但实际上究竟如何,难说。
“草民拜见大司寇。”徐五也没含糊,直接跪在地上。
王崇古平静的说道:“说说吧。”
徐五再拜,大声的说道:“草民不知道要说什么,草民把所有的书证,都交给了大司寇,都是田一儁的书信原件。”
“什么?”田一儁面色巨变,他想着把徐五卖了顶罪,徐五直接把他给彻底出卖了。
徐五掌握关键证据,从王崇古那里交易到了体面的机会,徐五被押到了解刳院转了一圈,看到了一屋子的张四维,立刻就撂干净了,把最关键的书证,交给了王崇古,只求速死。
徐五清晰的感受到了皇帝陛下内心深处的暴戾。
田一儁的身体不自觉的抖动了下大声说道:“我的书信从未交于你,简直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你把书信给了你儿子,让你儿子找一个信得过的人,那个人就是我,我把你的书信留下来,誊抄了一份送了出去。”徐五立刻回答了这个问题。
他在徐阶手下练了一手好字,这可是他从未展示过的绝活,不仔细分辨,根本认不出来,他也要有点东西,鱼死网破,来防止自己做替罪羔羊。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田一儁不敢置信的问道。
徐五面色复杂的说道:“你儿子抽阿片,府上就我能搞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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