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却万万没有想到,她竟然能成为一个世界的皇帝!
“还请诸位放心,我始终与你们同在。”夜挽澜说,“三百年前的先烈忠骨,也与我们同在,我们必将走向胜利。”
……
这一番战前鼓舞的效果极好,五大世家的子弟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恢复了原有的活力。
“不愧是夜小姐。”项少虞道,“就算是我能够说出同样的话,也达不到这样的气势和效果。”
“阿澜的确是帝王之姿。”苏雪青说,“想必当年的永宁公主,也一定是此等风华,令人心甘情愿的追随。”
“是啊。”项少虞若有所思,“若神州也还在古代,想来夜小姐也已经要称帝了。”
苏雪青表示认可,她看了一眼四周:“阿澜人呢?”
“刚和晏兄离开了。”霍云弈道,“大约是有什么急事。”
这边,夜挽澜和晏听风重新回到了沧渊国中。
“听听,你仍然未曾觉醒神赋血统。”夜挽澜说,“老师说得不错,神赋血统实际上是我们的力量,现在圣池已开,我送你前去洗礼。”
晏听风颔首:“好,小挽,等我。”
他进入了圣池之中。
而此时此刻,云京容家。
鹤迦眼睫垂下,低下头,想起了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
他死在永宁公主过世后的六年,同一年,宁朝灭亡。
可这六年,他总是能够无数次回想起项澜死前的那段时日。
说是时日,其实不过是几个时辰罢了。
从她身体里的旧疾爆发,到急转直下,快到让彼时随行的水云轻也措手不及。
鹤迦仍记得,他马不停蹄地赶到她身边的时候,她连已经躺倒了棺木中,面色惨白,没有一丝一毫的血色。
那时,她笑着对他说:“哥哥,好疼。”
短短四个字,让顶天立地的燕王瞬间溃不成军。
到底是怎样的疼痛,让很早就将所有情绪和真实感受藏起来的项澜竟也忍不住说出“好疼”两个字?
可他没有任何办法,他一身所学,也无法将她身上的疼痛转移到他的身上。
若是可以,他当然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代她承受。
那或许是鹤迦第一次流下了名为“眼泪”的东西。
在此之前,哪怕是数次被逼到绝境,他亦不曾流泪。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他不知道他是抱着怎样的心情送走了他的妹妹,他只知道,从那时开始,他的心已经死了一块了。
但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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