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无真意又怎么会真的与我等交心。您想知道的事,恐怕我也无法回答。”
红袖很聪明,也清楚自己的位置。男子看着她那双在室内几近黯淡的双瞳,又从袖中拿出了一叠银票。
“贵人这钱须得给妈妈。”她唤的这妈妈便是刚才那管事,这是清妙坊的规矩。
“这是给你的。”
闻此,红袖却仍旧无所动摇,清妙坊对与歌妓私收钱财一事管得十分严,待到客人离开之后,还会清点房间,根本藏无可藏。
知道红袖的顾虑,男子道:“这些钱我会在暗市的贵生钱庄以你的名义存进去,待你需要时,可通知钱庄的人出面为你赎身,这样你那妈妈也发现不了。”
如此一来,红袖便可自赎,这如何不让她心动。
女子眼中有了点点光泽,她放下了手中的琵琶,起身伏了伏身子,问道:“不知贵人要我做些什么?”
男子沉目,缓声道:“我要你今日为严宽唱一首《楚王质子》。”
未久,夜幕降临,清妙坊华灯初上,各路贵人蜂拥而入,今日是红袖歌演的日子,不过她只唱一曲,便会离去,只因今日有贵客来临。
红袖因严宽的出现而名噪一时,她声音细软,如呢喃软语,听得人心尖微颤。一曲毕,红袖离场,众人遗憾,只能再待来日,毕竟如今谁不想为了一个歌女招惹严宽。
贵阁之内,男子一袭青山暮沉服坐于席间,他已然与人喝了几杯,脸上渐浮红晕。随行之人见红袖前来,自知不可坏人好事,便各自退下,将其内留给了二人。
严宽眉目微狭,薄唇紧抿,因今日朝上有人参奏于他,今日他的心情自然不见好。此番他替皇帝巡查氏族门客,终究还是得罪了不少人,甚至有人参他来历不明,不堪为重用。出生一直是严宽心中的刺,多年来,因着卑微的出身,他与家人只能在泥泞中苟且偷生,即便遇上了庄氏也只能做他人上马的踏板,这叫他如何甘心。
见着红袖前来,严宽唇角松了松。他并未开口,便见红袖顾自抱着琵琶走到了珠帘之后,先是一曲《踏歌行》让人身心只觉舒缓。
严宽就着这歌声,又多饮了几杯。
一曲毕,红袖抱着琵琶目光流转,问道:“今日新得一曲,贵人可要听?”
美人在前,软语温言,严宽哪里会拒绝,便听红袖再起一句,名为《楚王质子》。
此曲讲的是从前有一个楚国国王,为掌控各诸侯国,便让其将自家的儿子送去楚国为质,各诸侯国也因此被左右掣肘,质子在楚多年,被楚王驯化,最后帮助楚王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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