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掏一掏耳朵,如此亲昵的说法从这个人的嘴里说出来有说不出的别扭。不过我还是顺着他答:“秋儿不敢。”
“你都敢趁你主子不在偷东西,这会儿,如何就不敢了?”宗政澄渊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如此,秋儿斗胆了。”
装作听不出他的调侃,我怯生生地坐下,椅子只搭了个边。一顿饭下来,吃得腰酸背痛,好不难受。
重要的是还没吃多少,有人进来禀告说有好几封奏折刚从京城送到,在朝的大臣处理不了,又非常紧急,只得送到凌溪,向摄政王请议。
宗政澄渊倒真是个敬业的王爷,一听说此事,马上放下筷子就要去书房。我刚想说什么,就被他一个:“你是否不知道‘贴身丫头’是什么意思?”的眼神打断,百般不愿意地饿着肚子跟着他向书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