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澄渊,见他露出如此古怪的神色,思绪在心中转了几转,像想到什么似的,压低了声音:“有毒?”
笑不归心中一跳,将手上的干粮袋放下,抬眼去看宗政澄渊捻着床幔的手:“既然有毒,为何还不放开?”
一只手按在她肩头,殇夙鸾没施多少力,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气息。不赞同地看了笑不归一眼,他走到宗政澄渊身边,提起幔帐闻了闻,接着用小指尖在上面一转,又将小指尖含在嘴里舔了舔,眉间顿时舒展开:“无妨,只是少量的曼陀罗。”
笑不归放下心,轻轻舒了口气,奇怪地问:“这个毒我听过,是你在连章用来陷害我的那一种吧。可是为什么姜骊珠的床幔上会涂有曼陀罗?”
殇夙鸾不恼也不羞,只笑着道:“这毒并不罕见,取得不算困难。至于为什么会涂在床幔上,这个就要去问她了。或者,去问当年的无偿君子。”
顿了顿,他又四下打量一下,道:“幸好我们来这里并未碰其他的东西。依我看,不单这床幔,估计,这床上的被褥,书架上的书,甚至桌子上的笔,都可能涂有毒药。不过,应该都是慢性的,所以我才没有放在眼里立刻就发现。”
“可是,这毒究竟是……”笑不归还在想着这个问题,却见宗政澄渊一动,向她这边走来,立时住了嘴,抬眼看着他。
“你倒是好体力。”宗政澄渊冷冷道,看了眼桌上的干粮袋。那眼神就像是对笑不归说:“你再不吃,我就吃了。”的样子,可是却没有丝毫要动手的意思。
笑不归叹口气,自怀中取了手帕,将两袋干粮都解开,分成三分,自己将手帕中的那一份收起,沉静道:“不是我矫情,也不是我想装伟大。我只想问,你们知道还有多久才能从这里出去吗?”
两个人看着笑不归的动作,沉默着。
“看,你们都不知道吧。”笑不归摇摇头,道:“我知道你们是在哪儿都能活命的了不起的人,我也不想在你们面前逞这个强。不过,你们能保证在我将这些干粮吃完之前,能走出这个鬼地方吗?
“不能,是吧。”她自问自答,倒也从容镇定:“而且我猜,你们也不是那种舍己为人的人。既然敢把干粮给我,你们自己一定有办法在这里找到吃的。当然,这吃的是什么就另当别论了。是么?”
宗政澄渊没作声,他与她交锋太多次,心里对她说的话隐隐有几分明白,因此不动声色,只等她说完。
殇夙鸾则露出毫不掩饰的欣赏,薄唇带着笑,浅浅地抿着,不甘寂寞地说:“不归究竟打算说什么呢?”
笑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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