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年前已经被人秘密地替换掉了,那么结果会怎么样?
那自然是,这些死士既不是属于赫连长频,也不是属于已死的殷洛书,而是属于我面前的这个背影--宗政澄渊。
他们应该是只听从他命令的私人卫队!
想明白这些,我略略定了心,不过仍有仍有顾虑。
看来这一小股力量有绝对的忠心,但是仅凭这几个人是绝对不能将连章从洛微收中夺过来。
何况,现在的连章,是进来容易,出去难。众目睽睽之下,乱兵刀戈之间,宗政澄渊如何从连章平安回国都是个问题,何况是实现他的野心。
单凭他现在伪装的殷洛书的身份?还是他另有安排?
刚刚我感到的那转瞬即逝的焦躁,难道是因为他的安排出了问题?
“呵呵。”笑声响起,赫连长频好笑地看着阮育黎,“连自己的儿子都使唤不动,你居然还想当连章的太上皇!真是痴心妄想!”
老脸一阵青一阵白,阮育黎堂堂丞相,一方面要卑躬屈膝地逢迎他国的男宠,一方面在众人面前丧失了对儿子的控制权,两面受挫下,不禁暴跳如雷,“畜生!果然是贱人生的孩子,天生一副贱……啊!”
短暂地呻吟一声,阮育黎眼珠突起,难以置信地看着从自己胸口透出的染血的剑尖,喉结“咯咯”作响,一大口鲜血从嘴里涌出,染红了花白的胡子。
“你的废话太多了。”雪轻裘轻蹙着眉,那模样就像是看见了衣服上的一块小小的污渍,或是觉得饭菜不够可口,或是气恼今天的天气不是很好,有些不高兴,但是绝对不是值得在意的事情。
他不像是在杀人,好像只是在拍拍别人的肩膀。
只除了他手中的剑。
只消一眼,便可看出他同我一般不是会使剑的人,动作并不流畅连贯。
但是狠、准,略带几分优美的姿态。
“会咬人的狗不叫。”雪轻裘松了手,似乎觉得有些不适地甩了甩,任阮育黎的尸身载倒在地,“吵得我心烦,无趣又无用。你们说是吗?”
我们都冷冷地看着,只有正在与赫连长频的侍卫斗做一团的微雨惊痛地喊了一声:“老爷!”
微雨武功本就不算高明,又被众人围攻,短暂的分神成了她致命的破绽。
一把刀横劈在她的脖颈,几乎要像斩首一般将她的头斩下,刀刃的一半深深地欠进肉里,“喀嚓”一声,颈椎终于折断,只剩下筋肉的脖子不堪头颅的重负,软软歪在一边。伤口暴露,血如喷泉一样****出来。
我这几个月也算见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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