桩生意也是赔罪的一部分,
可裴文聪要是说那是现代工艺品,我去,那还能镇宅吗?那还是历史吗?
看到霍先生疑惑的看了过来,裴文聪只好道:“是有这么回事,但我们走的是正规手续,从海关过来的。”
李野一惊,看着艾执信问道:“你们是怎么把一级文物运到港岛来的?”
可不管傅桂音再怎么恨,官司必须要打,律师费必须要花。
而这个时候,艾执信突然表示,愿意拿出一件祖传的文物赔给裴文聪,而且还有助于他们“共同的生意”,傅桂音顿时激动的痛哭流涕,才憋着一肚子的委屈上门道歉求和的。
佟先生咽了口唾沫,低着头道:“其实裴先生好像也做过类似的生意,那天我请了一尊镇宅盔甲回家,是从内地的长安运过来的,好像就是裴先生您的生意吧?”
霍先生比裴文聪大了几十岁,当然也看出来了,他面色沉静的道:“今天我们来呢!主要是化解你们和裴先生的纷争,跟这种生意上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呢?”
这时候,她才记起以前傅桂茹的好,那时候每月可以从傅氏公司拿钱,有人给她擦屁股,根本不用考虑明天、明年会怎么样。
如果是两套壶放在一起,那就能更容易的区别出来。
佟先生帮忙找的律师看了傅桂音的案子之后,只能保证她不会坐牢,但是赔不赔钱不好说,要打多长时间也不好说,最终能不能和解也没个准话儿。
贝勒爷轻咳一声,说道:“我在灯塔国的艺术馆里,曾经看到了很多我们的艺术品,我很痛心,也深恨自己无能无力,让老祖宗的东西流落到了异族之手”
裴文聪付出了高达三十多万美元的律师费,不求利己,只求伤人,一场官司下来,所有的飙车小子全都坐牢留下了案底,想和解都没门儿。
但李野说话了,他必须捧哏:“两仓库?怎么会有那么多的紫檀家具?”
李野淡淡的道:“查封的民脂民膏嘛!八旗子弟干别的不行,鼓捣那些玩意儿还是有些门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