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盒给他上了一支烟。
要是以前,他兴许要跟闫富贵闹一闹,但现在不合适了。
甭说今天的日子,就是他现在的身份,也不适合随便开玩笑的。
闫富贵其实舍不得现在抽,但大家都抽着,李学武又亲自给点了,便也就抽了。
“好好,嘶——!”
“烟还是要少抽。”
李学武见他抽的回味和投入,忍不住笑着提醒道:“您脑袋里的血管不喜欢它。”
“嗨,我也是解馋——”
闫富贵笑了笑,说道:“我哪有钱抽大前门啊。”
“礼账不带补的,”老七坏笑道:“您用不着跟我们哭穷。”
“就是,人民教师呢——”
……
有人就是看不惯闫富贵既要又要的德行,风凉话说的可凉快了。
不过闫富贵也不在意,只要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顺着李学武问他身体的事,他转头看向了一大爷,问道:“听说后院聋老太太不太好了?”
这算是较为隐晦的问法了,没问身体不好了,或者哪不好了,就是全不好了。
大喜的日子,易忠海是没想着说这个的。
不过李学武在这,闫富贵又问起来了,他也就点点头确定了。
“跟柱子商量着后事呢。”
“这么严重?”
李学武微微一皱眉,道:“上次回来,我跟门口还见着她遛弯呢。”
“那得多暂了——”
易忠海微微摇了摇头,感慨道:“人老了就这样,说话沾着工夫的事。”
他看了看李学武,说道:“没事,我跟柱子都商量好了,保证稳稳当当的。”
“那后院的房子……”
闫富贵是真败兴,这边正说着事呢,他一嘴给岔歪了。
刘海中嫌弃地挪了挪凳子,坐远了一点,他怕沾染上铜臭味。
而易忠海脾气好,懒得搭理他。
不过赶上这个场合了,院里人都在,他问起来要是不说,容易误会了。
“房子的事,老太太早就定下了,给何壮,算是给重孙子的。”
他很坦荡地讲道:“柱子跟老太太的关系不用说,街道也来人问过这件事了。”
聋老太太其实没啥身份,就是孤寡老人,街道确实有照顾。
那房子也是当初分下来,就落在聋老太太身上的,没人能抢了去。
现在一大爷明说了,自己没有占有的意思,且街道也来人证明了,谁又能绕过傻柱去。
闫富贵倒是有心思,可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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