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有吗?”
李学武很淡定地听着他的申诉,这件事他也做不了主,层层传递就是了。
张国祁点了他的名,薛直夫又点了头同意,他只能过来接这个锅。
当然了,接锅不等于背锅,这件事跟他可没有关系。
见张国祁没别的话可说,翻来覆去的就这两件事,李学武示意老王给对方拿纸笔,让张国祁把这些都写成材料。
张国祁知道李学武这是要公事公办,登时松了一口气,自己有救了。
至少暂时不用睁着眼睛不让睡觉了。
他很激动地把自己遭的罪和受的难写成了几篇材料,字字泣血的那种。
李学武拿起来看了一遍,没说什么,只是让他在每一篇纸上都签了名字,按了手印。
按手印的时候李学武还特意要求他在骑缝位置按了手印。
李学武越是正式,要求越是严苛,张国祁越是放心。
都弄完了,李学武给老王几人交代道:“暂时先这样,找大夫给他挂水,挂营养药,让他好好休息一下,到时候听领导的意见”。
听见李学武这么说,无论是老王,还是张国祁,都长出了一口气。
谁都不愿意当炮灰,谁都不愿意在这熬精力。
李学武这么说了,就代表事情距离尘埃落定不远了。
他们不用做什么,只要等着信就是了。
是生是死都由领导们讨论过后再定了。
这里面最关键的是杨书记和李主任之间的分歧。
张国祁也知道,就看谁是最后的赢家了。
李主任赢,他生,杨书记赢,他死。
李学武没在纪监多说什么,上楼跟薛直夫汇报了审讯室里的情况,也把自己的安排讲了一下。
主要是以张国祁的身体状况出发,再这么审下去,出了问题谁承担?
所以薛直夫接了那份申诉状,点点头同意了,没说其他的。
李学武从谠委楼里出来,看着院子里的大红色宣传告示,以及职工脸上过节的热闹,再想想张国祁的处境,就像是重新回到人间了似的。
今天是中秋节,两天后是国庆节,两个节日一起过,厂里早早的就准备了欢庆晚会。
好像是为了驱散某种邪恶氛围似的,宣传处搞的轰轰烈烈,就连广播站都在宣传今晚的晚会公告。
国人一向喜欢用某种热闹或者欢庆来总结一个阶段的遭遇。
幸运的,或者不幸的,到最后一阵鞭炮声响过便了之。
比如爱情的最后是婚姻,要放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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