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农场这条线上攥出一把团粉来。
而这些相关联的监所在看到一监所和三监所的“劳改”成功范例并取得了成绩后,也纷纷效仿。
他们也不是没有搞过经济类的创收项目,只是苦于没有渠道快速处理和变现。
生产成本和商品羁押会给监所本就薄弱的资金管理环节带来巨大的压力。
所以,现在有了供应链提供生产资料,又能将生产的产品返回供应链渠道销售和变现。
这些监所的硬件和软件条件都还是依存于早前接收来,经过简单维修建成的。
急需要资金来整修监舍和管理建筑,更需要资金来提升监管人员的待遇以及关押犯人的生活待遇。
沈国栋经常去里面谈业务,见识过犯人们开饭,有的地方吃的连猪食都不如。
不是说在惩罚他们,而是现在的经济状况维护和管理这么多人,已经有些捉襟见肘了。
很多监所都把人往农场送,或者监所自己就搞小三产。
砖厂、瓦厂、泥盆厂,只要能上市场的,他们都想干。
后世已经很难见到瓦盆了,但在这个时候,乃至是后来的80年代,泥瓦盆仍然是农村的重要盥洗工具。
赚钱是赚钱,但就是容易出事。
那玩意儿是跟泥土打交道,不仅有机械,还有火窑。
不仅容易累死人,还容易造成重大人员伤害事故。
这可跟喂猪、喂牛、做木工、搞印刷是两码事。
二爷还是管着家里的大事小情,虽然不出去跑业务,但后勤工作都归了他。
沈国栋现在抓不到李学武,没人说道这些,便跟着姥爷和二爷沟通这些工作。
他也渐渐地习惯了,有重要的问题去找山上那些老狐狸们咨询,一般的工作则是跟家里两个“宝”请教。
爷俩在垂门外院说着经营的话,葛淑琴抱着孩子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还拎着菜筐。
“李副主任,您回来了”
“是,这是买菜去了?”
李学武难得听见她主动打招呼,这是她上班后才见到的表现。
以前见着他,葛淑琴要么低着头走过去,要么就是唯唯诺诺地躲在了一边。
他并不在意院里人那些小心眼,或者鸡毛蒜皮式的“恩怨情仇”,包括对闫富贵。
人的心里就这么大块地方,要是都装了这些有的没的,那还能干点啥,还能是个啥。
葛淑琴应该是参加工作以后,经历了这么多的风雨,懂了事。
都讲究破而后立,然后成人。
当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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