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怕是不能常来了。父亲对我私自乔装出来,已经很不高兴了,只教我多学些女红,归究是个妇道人家,闺房大院才是我的归宿。”李清照慢慢平静下来。
听着她的感慨,江耘心酸不已,深感这世间女子之不易。纵观历史,留名青史之男子千万倍于女子,不是心智、能力使然,而是禁锢,一种作为私有财产的禁锢。
李清照见江耘神色黯然,心中感激,微感歉意地说道:“清照无礼了。说了出来,心中已然好过许多,但我却觉得不是减半,而是被你全盘接受了去。”说到最后,性格中俏皮的一面已经表露无疑。
江耘连忙换上一副笑脸:“所以说,是分担嘛。朋友的妙处,便在这里了。”
“清照却觉得惭愧了,喜事你分我一半,我却以俗事来叨扰你。欠你的银子,过几日便还你。”
“呵呵,人生不如意事,十之**,以后江耘的愁苦也少不得你来分担”话未说完,想起李清照待嫁之身,作了人妇哪还会有机会,不由得停住了口。
李清照知道江耘未尽之语,岔开话题道:“你手中拿的什么?”
“喔,师师姑娘受了点小风寒,加上嗓子累,我给她榨了点鲜梨汁。”
李清照淡然一笑,眼中羡慕神色一闪而逝,说道:“江公子真会心疼人,难怪师师姑娘台上台下都是神采飞扬。”
两人正说话间,眼前一亮,原来夜色已黑,园中已点上了灯笼。
李清照回过神来,告辞道:“天色已晚,清照要走了。对了,书报社编辑一职,还烦请江公子另请高人吧。”
江耘张了张嘴,终是没有说出口,呆呆的看着她离去。抬头看夜空,青黑色竟是无垠一片,淡淡繁星寂寥,点缀其间,园中树林间灯火通明,游人三三两两,笑声渐浓,身处其中,却觉得孤独不已。
清静之闺房,红烛之下,纵然心比天高,流转于心间的那一缕馨香与孤傲,也只不过化作纸下一曲哀怨的新词吧。
枯坐于树下,愁绪挥之不去。手中那一碗鲜梨汁,渐渐地凉了。
“我这是怎么了,唉,不想了,珍惜眼前人吧。
现在想来,倒是如师师这般原本无依无靠的孤儿来得敢爱敢恨,全无羁绊,摸着被她提过数次的耳朵,心中流淌着一股温情。
“师师,师师,快开门,我来看你了。”
过了好一阵,门才开起,李师师一脸冰霜,开了门,转身便走,气呼呼地在桌边坐下,背转过身去,竟看也不看江耘。
江耘知道她的脾气,走上前去,将手中的鲜梨汁放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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