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约定好数量的报纸。但这只是日的情形,等到第第3日,数量就会下降不少。不管是书报社的编辑们还是印刷坊的工人,心里都在琢磨同一个问题:什么时候一日一刊啊?
作为社长,江耘不是没有想到这个问题,但他始终保持着清醒的头脑,盲目的扩张只会导致后劲不足,最终功亏一溃。这份报纸,凝聚了他太多的心血和希望。他看中报纸给他带来的政治效益和社会效益远远多于其经济效益,在没有十足的把握前,他不会冒险。
邵籍关于报纸的“江南拓展计划”进行得还算顺利,往杭州的报纸从2oo份上升到3oo份,加上在江南的卖价较高,每个月算下来,从经营上已经实现保本。江南各地对于报纸这一新事物的踊跃态度让书报社的编辑们渐渐有了在杭州设一个分社的想法。
“这江南果然是人杰地灵,诗文鼎盛啊!”江端友手中拿着一册从杭州带回来的诗集叹道。
“仓禀足而知诗书礼仪,古之明训也,江南鱼米之乡,读书人自然多。读书人多了,文章岂能不好?说起来,我们用基金的钱来办学堂,倒是泽被后世之举了。”江端礼感慨道。
此刻的江耘,却没有接上两兄弟的话头,他正埋头于一篇稿件之中,不,应该说是一幅地图之中。
江耘看得兴奋异常,这是一幅大宋的山川地形图,脑海中后世的地图浮现出来,一相印证之下,相差无几“几”字形的黄河,蜿蜓流转的长江,东西走向的横断山脉。正确,完全正确!
江耘大喜,细细看了署名,江左狂生,问道:
“如此好的稿件,为何不用?”
“此图画得精细,我们三人也颇为看重,但最后还是割爱了。”
“为何?”江耘问道。
“一来不和我们报纸的主题和格调,大宋天下以时事、评论、文章,诗词为主,此图只不过是山川、地形之类的格物之作,怕是不合时宜,二来不知此图正误,天下山川河流千千万万,如何便是如此这般,所以不敢贸然刊登,若有不慎,只怕于我报社不利。”江端友见江耘鸣不平,于是分析道。
江耘黯然不语,倒不是他的话不对,而是社会主流如此,格物之数终是微末之技,难登大雅之堂,况且在当时来说,没人敢保证此地图之正确,站在他们的立场,的确无需为此而冒险。江耘却敏锐感觉到,这个江左狂生是个难得的人才,只不过是个异类,全然不合当时的人才标准。
“以我的经验来看,这张图应该是正确的,而且此人绝对是个了不起的人。”江耘自言自语道。
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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