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喘气一边求饶:“相公,求你了,别作怪了。什么该大的大。师师倒觉得还不够大,不象人家,端得是生养的好身段。”
江耘心中一惊,她在试探我吗?便含糊的说道:“够大了够大了,嘿嘿。”
李师师在怀中听他骤然加快的心跳,也不点破,微微一笑,闭上了眼睛,轻声道:“别动,安生点,让我眯一会。”
睡在哪里,都是睡在夜里,睡在哪里,都不如睡在爱人的怀抱里。
八月初一,京城的街头。
江耘坐在马车之中出门公干。今日的行程排得满满。曾布曾大人,张商英张大人,李格非李大人。
前两位的行程颇为顺利。去曾布家自然是为了表示感谢其在朝堂之上的援手之力。正因为他的出手,新制得以保留,书报社得以全身而退。曾布以其新党之身份,力拒蔡京之议,虽然有着自身的政治利益考虑之意,但总归为江耘出了一把力,不让蔡京一家独大,维持着目前朝廷上微妙的平衡,尽管这种平衡已经到了比例失调的局面。想着历史之上曾布即将败退,惨淡收场的未来,江耘不吝给他最大的同情与感激。相对而言,张商英的仕途则远未到结束的时候。这位太平宰相深谙为官从政之道,做实事多于玩政治,实实在在的一位实干家。前日党碑之议,作为新法的支持者并未对新制一味打压,他仅仅表示了慎重与观望,而更注重新法在全国推行过程中出现的各种问题时的应对之策,并且在政治站队上保持了足够的清醒,没有与蔡京一党含混不清。
张商英对于江耘的来访,显示了足够的热情。虽得知江耘是来辞行的,但寒暄之际。仍就新法推行过程中出现的问题进行了探讨与商榷。说起这些问题,倒真是不少“熙宁之朝,新法推行,诸多问题,在此次新法颁行之际,以做补救之策,奈何又是小弊不断。用俗话讲,捺下了葫芦起了瓢,真教人头痛。”
“依大人之见,孰轻孰重?”江耘试探道。这本来就是个两难问题。以现今之制度,根本就是拆东墙补西墙。
“对照熙宁新法而改者,利弊皆有之。”张商英实事求是的说道。
“小子也认为是这样,以青苗法为例,熙宁之时,王相公堪定州县借贷之数,于是有强贷之事,县中无论贫富,皆奉旨借贷,加之下级官员在借贷时将利息层层加码,是以大苦百姓。此番青苗之法,并无摊派,且规定了最高利率。然如此一来,则地方各州县无利可图,常平仓不敢轻开,以亏空之风险,求微薄之息,徒劳无利。所惠者虽百姓,却如何比之官路迢迢。江耘听闻书报社作者在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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