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是坏人,正躲避官府。”
“他,他干了什么?”李师师惊魂未定。
“可是毁了元佑党碑?”江耘回问道。
那黑衣人点点头,却并未走进来。
“毁得好,进来吧。”江耘淡淡笑道。
黑衣人轻哼了一声,没有拒绝江耘的好意,终于踏入房中,灯火之下,才看清她的面容,竟然是一位年轻的女子,肩头之处那负了伤,带着些许血迹。
“师师,马上官兵便会来盘查,你去隔壁小房间和云桃住一屋,记得换上丫鬟的衣服。这位壮士,可委屈一下,睡在我的床上。
三人收拾妥当之后,没过多久,官兵便进了客栈查起房来。敲门声响过,江耘故意拖延了一番才去开门。
江耘定了定神,又手一拉开门,便劈头喝道:“何事喧闹?”
门外的官兵愣了一愣,黑暗中看不真切江耘的模样,一个小头目举了火把过来,高声说道:“刚走了一个钦犯,翻墙进了这家客栈。我们要搜查一番。”
“钦犯?笑话,你看本官象钦犯么?”江耘怒道,摆起的官威。
那小头目吃不准江耘身份,小心翼翼地问道:“不知大人是何官职?”
“本官乃潭州府浏阳知县,前去上任,路过杭州,这是吏部的公文。”江耘从房中拿出公文与印信递给那小头目。
小头目验看一番,知道江耘身份不假,却是个过路的官,仍不肯变通,硬着头皮道:“大人,实乃此事重大,钦犯毁了刚立不久的党碑,小的们办案也不容易,只需让我进房稍稍查看一番便可,还望大人体谅。”
江耘也知道和地头蛇较不得真,硬要推脱是行不通的,便侧身让了进来。
房中并无多大异样,那床上所躺着的人虽然背对着门却披着秀,定是官夫人,搜寻之人不甘心,又看了看床底,引来江耘一声轻哼。
那小头目尴尬地笑笑。连说恕罪恕罪,带着一帮瘟神去查别的房间,一阵折腾下来,天色已经渐亮。
差人们一走,那女子便跳下床来,从身上的黑衣上撕下一块布条,麻利的将肩膀的伤口包扎住,因为失了血的缘故,让她的脸色略显苍白,五官虽略显平常,小麦色的肤色却让她的脸看上去充满活泼之意。在一身黑衣的包裹之下,全身曲线娇娆
“多谢大人援手之恩,在下司马小剑,敢问恩人名讳?”
“在下江耘,不敢以恩公居之。”
“江大人既知我所犯之事,为何还会相助?”司马小剑问道。
“在下亦欲毁之久矣,壮士之举,正合某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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