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不住地颤抖,但是巨浪明显没打算放过她,一个浪头比一个浪头高,让她辨不清方向,停不住身子。
在欲望的狂潮中,李骜的脸和脖颈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粉雾,这个男人的自制力极强,此刻也陷入了一种癫狂,他胯下的抽插力度极大,似乎要把囊袋也塞到小穴里共承恩泽。
终于,快感到了顶峰,他尽情地入了几十下,囊袋一瘪,精液便射入了美玉的身体。
两个人喘着粗气于佛前相拥,彼此的呼吸心跳都能闻见。
如果不看一边的两条裤子,和他们赤裸的双腿,外人看来几乎是临死之前紧紧相拥的亡命鸳鸯一般,似乎要将对方嵌入自己的骨头里。
在高潮的余韵还未过去,她的精神还极度亢奋的时候,一种若有若无的寂寞爬上了她的心头,不能自抑地想起了陈铎。
他好像一种毒素,一旦钻进了你的心脏,就会随着血液流遍你的全身。
陈铎是毒,她已然病入膏肓。
李骜是药,虽然现在还未能彻底根除毒素,但她和他欢好时,没有想过陈铎。
她为这件事本身有些难过,人性如此,谁都一样,相处的久了,陈铎会忘记优昙爱上自己,自己也是如此,会渐渐忘掉陈铎,爱上李骜的。
她悲观地想,这个世界没有天长地久永不变心的爱情。
即使有一天她真的会爱上李骜,李骜和自己又怎能保证彼此永不变心呢?
她已经不求这些了,但求朝夕欢愉就好。
重要的是,她不要再去想陈铎了。
夜风吹过院内的树,树叶哗啦作响,窗户被吹开一个角,屋内木板上的火烛噼啪作响,美玉和李骜已经分开各自穿起了衣服。
李骜穿衣服很快,凑到穿好裤子坐在蒲团上整理着装的美玉旁边,这个身材高挑的汉子半跪在美玉身旁,脸上是自己不知道的羞涩和谄媚,他低哑的嗓音此刻听起来比叫春的野猫还要缠绵,“美玉,以后你还会找我吗?”
看着他明亮的双眸,美玉的心软了几分,“只要你愿意。”
话音刚落,李骜嘴角勾的厉害,“我愿意,什么时候都行。”
有一种很不值钱的样子。
美玉抽出帕子,给他擦了擦额角的汗,那么温柔的神情和动作,让李骜的心快要跳出胸膛了,他好想拉住美玉的手,问她愿不愿意和离,和自己远走高飞,但他知道眼下不是时候,所以暂且忍耐住了。
可是她……真的很温柔,她从来没有用这么温柔的眼神看过自己。
这是妻子对丈夫才会有的眼神儿吧,李骜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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