祺哥儿这紧张的家伙,神秘兮兮的压着声说:“九千岁派人过来通报,要你马上着装,他等会儿开席宴客,指着要你陪席呢!”
华星北对湘瑶虽绝,对我可宠上了天,怎么会为了什么贵客,大清早的上门叫我准备呢?湘瑶和祺哥儿也是觉得不对劲,才这么催我,我最怕惹事了,当然乖乖起床,嘟着嘴让人给我梳理。
等穿戴好,坐在镜台前等叫传,我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的就是昨天那一套,祺哥儿从没那么粗心的,今儿个是急坏了吗?“祺哥儿,这衣服该换一套穿吧?”
我可是京城名旦呐!这么穷酸似的,两天穿戴一模一样,象话吗?“我知道,可这是九千岁指示的。”
华星北最会搞鬼弄神!无聊到家的一个人。什么为了我茶饭不思,积忧成疾,见了我心生爱重,又不舍相逼,听闻张爷对我拳脚相向,还上定南将军府请张爷对我多加怜惜…
这种事华星北做多了,倒更显他对湘瑶冷落。他曾经说:“琴官有时看人好象恨恨的呢!”我只会看他看到眼底含恨,为湘瑶含的恨。我就是喜欢一阵冷一阵热的待华星北,看他跟湘瑶一般痛苦,我才解的了恨。
其实我也知道,这些大老爷们中,只有华星北对我算的上真的多情,他就是要叫我陪宿,我也没有资格说不,连张爷也不会吭气的,可他没有。
他也不像张爷那样逼着要我做他的独宠,这是因为他把我当个人看,他让我有自己的想法,希望我心甘情愿跟着他。
可他伤了我湘瑶的心,我就不能不恨他。要到了最恨他的时候,我就陪他喝酒,给他唱戏,赖在他身上撒娇,用手撩拨着他的欲望,到他压抑的几乎崩溃,就要欺身压上之际,天真娇憨的咬着他耳根问:“九爷怎么不学学张爷?就用强的琴官也只好认了…或是学学刘公子,逗的我心神荡漾,随他摆弄…要不,那几个上不了您眼的老爷,偷偷摸摸,就着墙角树阴压了琴官…琴官不敢不从的。”
轻轻柔柔的几句话,能将他满面春色一淋,顿时青白不定,只好耐着性子说:“我怎会对你行出如此不堪之事?倘若将来你愿意将心许了我,那时再要你身子也不迟。”
我总笑着小步跑开“九爷的话我听不懂呢!只有湘瑶这人才懂的了您。”“我的一片心,没人能懂的!”华星北总是不服气的回说。
华星北啊华星北!你知道吗,湘瑶很懂你有多难受的,你的煎熬,他点点滴滴的尝着,他又比你委屈上千万分,你的情爱说来风流浪漫,他的情爱,我们的情爱,却只是荒谬可笑。
一双玉臂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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