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有我立足的一天,就有你立足的一天,什么都不用担心,我保证,像今天这种情况永远不会再发生。”
“可是我会给你带来很大的麻烦…你知道,我是扫把星。”华风云想了想“那你更只能跟我在一起了,除了我,谁制的了你呀?”
奇怪了,他这样强词夺理,却说的振振有辞,连我都被说服了。当晚,一辆马车载着我、湘瑶和华风云,离开这个豪华壮观的大园子。
“离开了,湘瑶,我们终于离开了。”我让湘瑶头躺在我膝上,小声对他说。马车震的湘瑶有点痛,可他虽皱起眉头,还是笑着跟我说:“离开了、离开了。”“小傻瓜。”“小傻瓜。”湘瑶娇憨的学我说。“湘瑶小宝贝。”
“琴官小傻瓜。”…我狠狠拧了一下湘瑶水嫩脸颊。湘瑶无辜的睁大眼看我,然后嘴一撇,简直像要哭。我笑着搂住他,赶紧安慰似吻他发红的脸蛋,湘瑶嘟高了嘴,又被我的亲吻痒的咯咯笑了。
25。搬进的这宅子,跟广寒宫比起来,小巧而温暖。广寒宫既名之为宫,当然也就有它的道理,九落大殿,上百间房,里头至少一半地方我跟湘瑶连去都没去过的。那地方奢华,而冰凉。我们的新家,没有名字,没有大匾额,进门时我抬起头来看到这落没名字的宅第,觉得自己好象变成平凡人了。
以后再没有歌郎金娃娃,没有花魁湘瑶。一个姓柳、一个姓兰,我们只是尚未长成的少年。我看到门的右边用金砂在黑桧木刻了几个字:“御封擎天护国神威圣武一等公爷华风云”
左边更绝,没有什么废话,一样的黑桧木,只有四个字“擅入者死”华风云这人可能不懂联诗,把门联也写的怪里怪气的,一点都不对称,要给刘彤看到肯定笑的抱肚子。
不过看那几个字,我不想笑他,只觉得他真像棵古老的松树,朴拙、实在。门还好算宽,华风云让人围了布,七手八脚的几个汉子把湘瑶从马车上,用担架抬下来。
会这样做,是因为离开广寒宫时华风云抱湘瑶上马车,可他一抱,湘瑶便疼的呜咽咽,一路上震着过来,可怜我的宝贝湘瑶又动了伤口,华风云要再抱他就不肯了。
他不肯时也不闹,睁着泪汪汪的美丽眼眸,口里颤着声只喊:“不要、不要,琴官,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