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臂因触到某种东西而一顿,继而抓在手里拿到胸前,眼光下瞥。懒懒的眼神,一下子定格在那胸前的物事上,再也不能挪开半寸。米色的休闲外套在此刻的他眼里看来,是如此的生气盎然。
恰似一弯活水适时地注入即将冻结的池塘。由于说出口的话,闵维始终没有再要回这件外套,而秦淮天也似忘了。“小东西,你现在一定恨死我这个大骗子了吧。”秦淮天抚上那经络颇粗的不甚平滑的外套表面。
“你是那么小…小得我不忍伤害你…”秦淮天喃喃地,把衣服捂在颈上,然后拿到鼻子下轻嗅着,渐渐地…他把手伸到身下,握住自己已明显有了反应的身体部位,慢慢套弄起来。
轻叹一声,欲望舒缓的那一瞬,将厚厚的外套整个盖在了脸上。睡了。如果不理无聊的世俗,抛开可笑的理智,不管你遥远的将来,我…此刻是多么想拥你入怀…***
秦淮天就这么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慢慢地刮掉嘴边那层才冒出的青茬、洗漱,整理看上去有点凌乱的发型,重又从衣柜里拿出套西服、打上领带,又是一副人人敬畏的秦海董事长模样了。
夏培文走进来,秦淮天抬头看了一下便道:“培文,呆会下去时麻烦知会一声rena,叫她通知各部门主管开会、内容如昨。”看着秦淮天,夏培文突然道:“淮天…我昨天说得重了点…”
“我们都是几十年的朋友了,还讲这些做什么。”秦淮天抬了皱抬眉,语气淡淡地。朋友?几十年了,在你眼里,就只是朋友么?夏培文看着已经埋首公文认真阅读资料的秦淮天。
“淮天,这几日你有去找过闵维吗?”秦淮天抬起头来,平静的眼神:“怎么了?没有。”夏培文欲言又止。秦淮天却又低下了头,突又想到什么事,复又抬头,眼中满是精明历练之色。
“培文,那件事进行得怎样了?”夏培文愣了愣,马上反应过来,脸上露出点嘲讽的笑意:“目前还算顺利,没有人能抵得住那么大的诱惑。”
秦淮天点点头,一脸慎重之色:“最近秦海大楼的保全系统要重新检测一遍,晚上值班巡逻人员要增加,以免其他竞争对手来窃取重要资料。”
当日的会议,一直到下午4点半才散,秦淮天没等下班,直接驱车来到那座位于半山腰的别墅,呆了一整晚。
***下课后,闵维懒懒地抓起书、笔记本跟着人流走出教学楼。有半个多月没见着秦淮天了。没有任何联系,仿佛自己从来都没遇见过这么一个人似的。
刚开始时,还有他留在身上的吻痕可以证明,他们曾经有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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