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妈是谁?新来的女佣?这么重要?不来不能开饭?”楼京淮连珠般问。“不是啦,”席天说“齐妈就是二哥,因为他现在好象是齐齐的妈妈,所以我们大家简称他齐妈…”楼京淮倒地。
“对了,天公今晚一起吃饭,叫厨房多备几个菜。”我吩咐门口的小珠。“天公是谁?”楼京淮挣扎着爬起来“我都没听你们提过…”席炎怜悯地看他一眼“天公就是你!席天未来的老公,简称…”楼京淮再次倒地。“天公和齐妈,很配哦。”席天高兴地说。
楼京淮倒地不起。“振作一点!”席炎拉起他“想当席家人?想娶小天?嘿嘿,就得习惯他们这一套。”***因为席愿未归,我们便一起坐在饭厅喝茶闲聊等他。
席炎讲了几件外面的趣闻给我听,时间倒也过的很快,不一时日头已落了下去,外面的光线渐渐晦暗。“小愿怎么还没回来?”席炎皱了皱眉“是不是齐齐突发奇想要去什么地方玩了?”“不会的,如果是这样子的话至少齐妈会派人先送个信来的。”我说。
“今天屋里是谁跟着二爷的?”户主问。福伯想了想:“好象是阿发…”厅中顿时一片静默。过了半晌,席天小小声地说:“如果二哥派阿发回来送信…”厅中又是一片静默。
“不等了,先吩咐开饭吧。”一家之主挥了挥手。福伯躬身应了个是字,慢慢退下,刚退到厅口,突然脸色一变,快速直起身子。
与此同时,席炎一跃而起,闪电般掠出饭厅,楼京淮比他迟了片刻,但也立即向外奔去,直到他们三人已移动了一大段距离,我才隐隐听到大门外有人惊喊哭叫的声音,心头一紧,双腿顿时发软,被席天扶住。
未及片刻,席愿便被抬了进来,面色苍白,身上严严实实地盖着一件黑色的大披风,齐齐守在旁边,眼睛哭得红红的。
“小愿…”我刚扑了过去,他立即微笑道:“爹,你别着急,没伤着要害。”我颤颤地伸手想掀开披风,却被他飞快地压住。我停了手,柔声道:“你总得给爹看啊…”席愿迟疑地看了看大哥,慢慢拉下披风。伤口在他的左胸靠肩的位置,显然是被利器所刺,出血已停止,血色是鲜红的。我长长松一口气“还好没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