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听命于他。至于亲亲的身世,他的过去,说真的,我还真的很想知道啊,无奈亲亲现在还不想说,那我也只得由着他去了。
***大约赶了半天的路,我们来到一处驿站,考虑到接下来要连着赶很长时间的一段路,我们便在驿站买了辆马车作为代步工具。
这样我们就算露宿在外的时候也能有个挡风遮雨的地方。马车上,我坐在亲亲身边,由亲亲来赶马车。沿途的景色到是不错,青山绿水,阳光普照,迎面而来的清风拂面。
如果我们是出来踏青游玩的,那一定会为周围的景色而陶醉,可是眼下我们却没有这么好的心情。
亲亲所说的神医所在的落霞山,以我们现在乘马车的速度从这里过去,即便是日夜赶路,也要有一个月的时间,这不得不说时间紧迫,因为越是到后面,我的情况可能越糟。
曾听说过以前有人受了束缚之药后,由于长时间的没有此药来解痛苦,那人只挺过了一个月,最后还是自杀身亡的。死时那人模样凄惨。看了看身边赶车的亲亲,我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我不会真的到那种地步。
我们不停的赶路,时常是晚上在车里过的夜,鲜少有在镇上住客栈。至于身后的那些追兵,目前为止还不见有什么动静,但却也不得不防,因为现在他们估计也已经知道了我的情况,所以很可能会利用这点也未可知。
不知是第几天了,夜里我突然发起了症状。起先我只是轻微的手脚颤抖,我咬牙忍着,不想惊醒睡在身旁的亲亲,但之后的万蚁噬骨般的痛苦却逼得我呻吟出声。“怎么了?”被我的声音惊醒的冰焰翻身抱紧我。
“呃…”我紧紧捏着拳头卷曲着四肢,此时我已痛苦得话也说不出,身上的感觉尤如千万只蚂蚁在我的心中、骨髓里游走、啃噬,那种痛苦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真希望能有把刀在我身上刮,这才能解去我的这种痛苦。
“你怎么了,到是告诉我啊。”亲亲急得抱紧我,眼泪也已在眼眶中打转。我很想告诉他我没事,但刚想张开口,发出的却只能是我的呻吟声。看着他即紧张、又担忧的表情,此时我真恨不得死了才好。不知过了多久,这磨人的感觉才总算是消退了。混身虚脱的我只得无力的靠在冰焰的怀中喘气,身上都是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