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这类事情,便是再如何虚怀若谷,宽宏大量之人,气不死也会气个半死。
好在我适应能力比较强,到了后期基本已达到处变不惊的境界:平静地看着点滴瓶子灌够半瓶鲜血后,第一件事不是找他,而是直接找血库的大夫,打包取走…我是ab型血,比较少有,正好义务鲜血。
吃药时也是,被他屡次喂错药,我已经能从药片在嘴里的微妙触感分辨出吃过哪种,然后尽量不伤害他自尊地,悄悄将已吃过的药吐出来。
至于他时不时煮的一些垃圾食品则难办些,但我依然能想出对策:无论什么都一律先吃一口,大赞特赞如何美味,装成万般舍不得吃光的样子,趁他不在时偷偷倒进田大爷的泔水桶…田大爷是专门在医院收泔水的养猪专业户,十分喜欢我倒的那些“珍馐佳肴”因为他说他养的猪吃我倒的东西上膘特别快,跟皮蛋有一拼。过了生不如死的两个月,我终于得以逃离这个人间地狱了。
唯一值得欣慰的事就是这两个月时间,虽然魏大总裁每天都形影不离呆在我身边,却再没有什么过激的举动…只有一次,他忍不住想吻我,被我以“你脸上有只蚊子”
为由,一巴掌给扇了回去。出院时已经是九月中了。风清云淡,空气流香,逼退了灼人的暑气,平添一抹清凉。
我这个私人助理因甫一上任便遭意外,一直未能在自己的岗位上做出什么贡献,自然会有些一心为公司负责的人传些闲言碎语。
最权威的一个版本是我有一沉鱼落雁,避月羞花的绝色妹妹,某天外出踏青游玩,刚巧被魏大总裁看中,收入后宫。
做为国舅的我便理所当然做到了丞相的位置。这一强有力的流言历经千山万水,长途跋涉,终于传至最高层时,我并没什么反应…若真是这样,我求之不得都还来不及。
倒是魏遥光,笑得前仰后合,仿佛听到了什么极有趣的笑话一般:“妹妹…树阳,你什么时候添了个妹妹…叫什么名字?树阴?”
“总裁,开玩笑请注意场合。”我尴尬地提醒着他。此时,一屋子的人,拿着手里的文件,眼睛却都齐刷刷盯着中间的位置…他们的总裁正用纸巾擦着笑出来的眼泪,地点是魏氏高层的会议室里。
“原来是开玩笑啊?既然如此,以后这样的玩笑还是少开的好,让我误会可是很麻烦的事。”
魏遥光收敛了笑容,颇有些玩味地翻弄着手里的文件:“我们继续。这件事,其实说大也不算大,只是有些奇怪而已,所以想听听大家的意见。”
顿了一下,含着隐隐笑意的眼睛环视一周,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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