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算算看,我们也很久没见过面了。于是拿出电话,找到那个熟悉的名字。电话接通,传来一个温柔的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停机…”怔怔反应了一会儿,确定我听到的不是“关机”而是“停机”我穿好衣服,带着礼物出门。找到他初次见面时给我的地址,得到确切的消息:租房子的人的确与我的描述无异,但是半个月前已经搬走了。
懊恼的走在街上:安影居然也和我玩人间蒸发,那我的领带不是白买了?好几百美元啊,八倍汇率换算,那可是好几千人民币啊!
最重要的一点:我也从不打领带…安影,你是不是已经不愿意等待,所以宁可选择离开?悄然无息的离开,剩下寥落孤单的我。
原来放假也是这样无聊的事。我无目的的游荡在街上,看形形色色的人足下生风地赶路。他们要到哪里去呢?他们又想走到哪里去呢?难道没有人想过:无论走到哪里,尽头都是相同的么?
我们的追求,归根结底,都是同样一个目标:信仰基督的叫它天堂。信仰佛祖的叫它极乐西方。什么都不信的,叫它死亡。还有个叫地狱的地方,没有人信仰,却是最真实的存在。
所以,活着的时候,就要好好活下去。真是的,难道年纪大了,就是这样多愁善感?我从路边的小公园长木椅上起来…领带的事另说…我还有件礼物,要送给那个人。
“树阳,我回来了…今天晚上吃什么?”聒噪地魏大总裁边脱鞋边往屋子里冲,在门口留下了两个脚印。
“吃饱了?”看着魏遥光以最快的速度横扫餐桌,心满意足地擦着嘴,我简单地收拾了一下盘子,从身边拿出一个盒子:“这个,给你的。”“从美国带回来的?”“嗯。”“送给我的礼物?”魏遥光眼里露出与喜悦类似的光芒。
“臭美…谁要送你礼物。”我丢过盒子:“我是看你那块手表带得那么旧,影响公司形象,帮你买块新的换上。”光芒消失了。刚刚接触到盒子的手触电一样缩了回去,脸上是有些尴尬地笑:“这个是限量的劳力士,我最喜欢的一块表…”
“喜欢到洗澡的时候都不愿意摘下来?”我揶揄地笑:“不过是块手表罢了…这好歹是我头一次送你东西,总裁却不肯赏脸…还是,要我亲自帮你戴上?”
“不用,我自己来…”伸手抓住他改变主意,想拿起盒子的手,一个用力,扯下表带。狭长的伤疤,蜿蜒如谷。遥光,到这个时候,你还想对我隐瞒吗?“树阳…”
他静默了言语,任我拉起他的手,靠近唇边。轻轻舔吻着那道刀疤,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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