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么?”
“我不想动。”摇摇头,向后,靠在他的脖子上:“在这里看也是一样的。”“随你便。”对着我的耳朵轻轻吹了口气,一个凉凉的东西架到鼻梁上:“用这个看,当心伤了眼睛。”
“哪儿弄的?”抬起一只手,扶正了稍微有点大的墨镜:据说今天上午,将出现本世纪最后一次日环食,中国是最佳观测地区之一。百年难遇的天文奇景,很有观赏价值。更有意义的是:在我行将就木前能得以一遇,也算是三生有幸了。
“还能有谁。把墨镜当日常装备的,你还能想到别人么?”轻轻亲了亲耳朵,魏遥光搂紧胳膊。
“江凝洲。”提到这个名字,就意味着有人要头疼了。江老大自上次很潇洒地扯下方言可的衣服,既而风度翩翩逃离现场后,我就再没见过他。但没见过不代表不存在。具体时间记不清,唯一记忆鲜明的就是刚刚住院时的某天,方言可带着史上最差的脸色走进来,继而以我的手背为靶子练飞镖。
战绩斐然地在我手背上留下三十多个针眼后,脸色稍好,满意地离开。从那以后,罪魁祸首江老大就成了这儿的常客。也是从那以后,我死活也不肯再让方言可给我打吊瓶了。“他今天也来了?”无聊地问了一句。
“他哪天不来。”魏遥光笑。“遥光…”“嗯?”“你真的不介意?”“啊,你说这个呀。”
魏遥光又笑,手指在我脖子上蹭来蹭去:“我哪有那么多精力去介意…树阳,和你比起来,这世上已经没什么能值得我去介意的了…”
“哦。”摘下墨镜,擦了擦,又戴上。魏遥光不介意。但那是现在。我敢说,当他的手抓住方言可衣领时,他是介意的。
而且,是异常的震惊与愤怒。那天,方言可正在帮我做检查。门突然被冲开,魏遥光一声不吭匆匆进来,一把拉住方言可。一瞬的震惊后,从那双强行压抑怒火的眼里,明了了一切。
方言可自然不会为自己申辩。他只是垂着眼,固执地不发一言。而我的立场,在当时的气氛下,突然变得很微妙。所以,我也只能选择沉默。打破僵局的,是江凝洲。他什么都不顾忌。和我们相比,他是活得最豁达的人。
想说什么就说,想怎样做就怎样做。遇到看不惯的事,皱皱眉,嘲笑一番。然后用他的方式,得到最合他心意的结果。从某个角度说,他是我们一个物化的理想。
我,方言可,安影,甚至魏遥光,在他面前,都无所遁形。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到最后没有理由反驳的,一定是我们。那天方言可很早就离开了。魏遥光默默开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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