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人,自称,玉龙雪山…定真观…凌虚子!”
“玉龙雪山?凌虚子?”宝亲王怔了怔,想起一事,忙拿过情报来看。消息一道一道往下飞翻,终于找到他们想要的。两人面面相觑:“祈该不会…”
放下情报,宝亲王转身就想出去,却被轩辕喝下:“事情如果真如你所想,现在去也来不及了。”“但是…”宝亲王冰冷的脸上,第一次出现裂痕,说了两字,止住不说。
轩辕看了宝亲王一会儿,叹气:“你该知道,青城有靖叔在,不是好去的地方。朕会先通知靖叔,希望他能看在与祈过往的情份上出手…唉,祈这家伙,为什么每次都是这么让人伤脑筋啊!”***淡淡的冷香,已有十年未曾接触过。柔软而芳馨的被褥,隐约有点陈年的霉味和阳光的清爽,混合在一起,惆然而怀念。睁开眼,床畔兽形半蹲的金猊里烧着篆香,浓浓郁郁的闺中女儿香气。
头顶上九华蒲桃锦帐,珠箔迤逦,绵绵坠地,身上盖的被子,两两间鸳鸯,月白色的缎面,鸳鸯红喙碧羽,交颈而眠。祈不由闭上眼。轻柔薄软的锦帐,一掀开,不知会不会再次看到那逶迤一地的青丝?墙上,无尘别绝红尘前留下的诗,不知也还在否?独自思慕的自己,有幸躺在无尘与寒惊鸿的新床上,是不是该感谢柳残梦的好心?
睁眼,撩开文彩繁复的锦帐,确如意料中,墙上墨痕尚在。浓重的黑,不因时光岁月而褪色,最后两句“犹冀凌霄志,万里共翩翩”
依然入墙三分,刻骨铭心。墨痕旁一几一椅,椅上坐了位蓝衣青年,温和地看着书,神情诚恳又专注。傍晚的霞光从窗棂疏影间照在他的侧脸上,一身如谪仙般纯善的气息。
他听到声响,抬头一笑:“你醒了啊!”祈世子开始知道,为什么许多人明知这家伙不是好人,还是会被他所骗。
他现在看来,就像一个完美的主人,对住在家里的客人打着招呼,哪有半点之前的恶形恶状。若非深知这家伙恶劣之性,换了个人,怕真要以为之前一切都是自己的幻想了。
哼了哼,从床上下来,慢吞吞地穿好鞋子,这才走到蓝衣青年几旁另一端的椅子上坐下来,敲敲桌面:“茶呢?”很殷勤地将自己的茶杯递了过去,在祈发作前,很快解释道:“刚倒的,没喝过。”
怀疑地将茶杯转了一圈,确定未看到被人碰触过的痕迹,这才仰首饮下。中过迷香后口渴实在难过,否则他断不会如此迁就。“那位“南安侯”是你的替身影卫?”“是。”“事实上他才是用来掩护“凌虚子”?”
“是。”“论剑大会上的“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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