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药,假如殷净悔改并向依道歉,他便会给他解药…只可惜…有些人就是不知悔改…
永相随仰头看着餐室外的蔚蓝天空,然后飞跃似的跳进自己的爱车gt4,扬尘而去。这下子,他和煌便真正的完结了。***
好…痛…那种锥心之痛,就好象一把充满倒剌的刀,一下子钻进心脏,在心脏里反复转动,右切右割,混着鲜血连皮带肉,狠狠地从心脏里扯出来,连带心肌肉随之勾扯出。
不仅如此,鲜血淋漓、伤痕累累的心脏更被人两手用力扭转,并压挤着…真的…好痛…只要一想起煌因他而哭…他的痛便更甚…他右手扶住一旁的柱子,左手紧揑住心脏所在的左胸。
急促沉重的喘气;苍白着一张倾倒万物的脸;沿着俊美脸庞的线条流至迷人的下巴,并滴在地上的冷汗;有些涣散的眼神,皆告诉着此人正承受住蚀血腐骨之痛。
糟了…心绞的发作越来越频密,也越来越痛…“永相随…”殷嗓音的嗓音从身后响起,永相随脸色倏地一变,迅速地挂上洒脱的面具。
他稍稍微回过身,睨视住向他走来的男人。俊美的脸上挂着他的招牌笑脸,神秘深沉的眼神取代涣散,呼吸回复平稳,只除了他的脸色依然苍白,冷汗依旧,幸好太阳耀眼的阳光照射在他身上,让他看上去与往常无异。
忍受着心脏剧痛的他,眼眸神色竟不见一丝痛楚,表情完全没有僵硬呆滞,恁地自然,宛若状态正常。完美无瑕的演技,倘若殷尘得悉他所目睹永相随的变化,他一定会惊叹那分不出真假的面具。
只可惜,殷尘发现不到永相随的异样…不!根本没有人能拆穿那精湛的演技。“我还以为你永世也不想再见到我。”永相随双手插进褛袋,师气又轻佻地斜倚着柱子。
天晓得他其实为了忍受剧痛,双手在褛袋里紧握成拳,斜倚着柱子也是因为他已痛得不能站直身子。殷尘没有回答,沉默地来到他的身边,才神思复杂地问∶“洛煌…已经知道了阿净的事?”
阿净=殷净,殷尘的弟弟。“知道了又如何?”他不在乎地耸耸肩。不行了…他的意识…好象快抽离了躯体…他用力地握紧手,指甲指进肉里,流出血丝,借痛楚唤回自己快堕进黑暗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