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忆起三文治的一幕,他又扯出来骂道。然而,口中越骂得厉害,心里便越难过,怒骂声亦渐渐消去,取代的却是哭意。
“你…你…我有多难受你都不知道…如果你有什么不测…我真的…真的…”蓦地,他才想起自己竟忘了永相随的手还流着血,他又立刻紧张起来。
“怎么了﹖你的手还痛吗﹖天﹗这真是废话,流这么多血怎会不痛﹗永,广场里应该有得买包扎用的物品…”唤回昔日的名字,洛煌却毫不所觉,反之永相随的嘴角微微勾起。“还站在这干嘛﹗﹖快点进去﹗”
接着他从衣袋中拿出墨镜,动作轻柔地帮永相随戴上,又撕下自己的衣袖,折成帽子一般的样子,戴在永相随的头上。
完成了遮掩的步骤,抓住永相随的手臂,把他拉住走向广场的入口。而在洛煌身后的永相随,神思复杂地望住那道背影。煌…其实我…***
是洛煌的装扮很成功,还是没人猜到他们居然会在广场中﹖总言而之,他们坐在广场中一间不怎么有人光顾的餐室已经半个钟,却依然没人发现他们。
洛煌小心翼翼地折开那早已变成血红的布条,露出那一道血红模糊的伤口。拿开布条,鲜血在没有阻隔下不断的从伤口涌出来,漂亮的手掌立刻像是浸在血泊中。
倒抽了口气,心疼不忍全写在脸上。伤在你身﹑痛在我心…“究竟你是怎么弄伤的﹖”放柔了语气,像是害怕自己只要稍微大声一点也会使伤口恶化一般。
“大概是不小心撞到什么吧。”他云淡风轻地道。虽然方才告诉煌自己从没骗过他,但那是代表说那番话之前的[从来],而不是[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