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你别在相随面前提起阙哥啊﹗”
当当被捏得滴下泪水,可怜兮兮地道歉。阙哥…这个阙哥到底是谁﹖为何这群人对这个名字如此小心翼翼的,不愿在永面前提起﹖思索间,手掌被纳入另一只温暖给予强大安全感的手掌,他知道,是永。
永相随冲着洛煌一笑,拉住他步向吧台,接着两手搁置在洛煌的双肩,轻微一压,示意洛煌坐上吧台椅。“人家明白了﹗相随是想调制“幸福”﹗”永相依站在吧台后一边用布抹着杯子,一边端测永相随的用意。
毕竟知兄莫若弟,这次被永相依猜中了。“调制﹖”洛煌一楞。“永懂得调酒﹖”“人家的相随以前打工时曾做过bartender喔。”相随便相随,为何要加上“人家的”﹖洛煌感觉上有点剌耳。
“那么“幸福”是…”他说话的同时,永相随右手撑在吧台的桌面,手微使力,双脚一跃,横身跳过吧台,来到永相依身旁。漂亮﹗这一记跳跃,再一次使那一群男人的注意力回到永相随身上。
“咦﹖相随不会是…”“不是“不会是”﹗一定是才对﹗他要调制“幸福”﹗”“真的吗﹗﹖我好想喝,很怀念喔。”“相随﹗我也要喝,调制一杯给我吧﹗”二十多名男人如野兽般奔跑至吧台,你揍我一拳﹑我踢你一脚的争坐着吧台椅。
永相随淡淡地浅笑,把永相依替他预备的几樽不同款式的酒,逐一依照份量倒在调酒杯中,盖上调酒杯的盖子,把调酒杯从左手抛高,伴随着翻了几个圈,调酒杯几乎要碰到酒吧的天花板之际,开始往下降,永相随的右手稳稳的接住它。
简单的动作,没有花巧的技术,在场的所有人依然屏息凝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可对永相随来说这不是必要,因为调制“幸福”
不需要太多动作。他打开调酒杯的盖子,把杯内混成浅绿色的酒倒在一只小巧的酒杯。一杯小巧得用手掌也可以覆盖的浅绿色酒,亦没有什么吸引视线的装饰,不过就是令人忍不住的想品尝它。
“你猜这杯“幸福”会给谁喝﹖”“当然是给我啦﹗”“不﹗给我才对﹗”“不是啦﹗该是给人家才对,人家是可爱的弟弟嘛﹗”饥饿中的野兽形容此时的永相依正是恰当非常。哎,没办法,谁叫他就是调不出相随的“幸福”出乎众人意料之外,永相随把这杯“幸福”推到洛煌面前。
洛煌一脸茫茫然,浑然没想到他会调酒给自己喝。“啧,今次又没得喝了。”“唉,谁叫相随每次只会调一杯“幸福””
“不行﹗我抗议﹗”下不从侧边的小门进入吧台,扯着永相随嚷着道﹕“你只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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