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将他放在旁边带轮子的木椅上,心头不禁又酸又疼。
一个大男人,身子怎就轻忽成这般?那该死的静王,究竟对他做了什么…刚想到这里,就听见远处侍卫一声长喊:“静王驾到!”听到这声喊,衍真的肩不由自主地抖了抖,沈声对机心道:“你先回房等我。”
机心剔透心肝的人,当下再不迟疑,快步朝衍真卧房走去。当机心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时,静王也正好来到衍真身边。
“拂霭,今日要为莫佑非筑衣冠冢,斩傅纪坚,你可愿陪本王同去?”静王撩起衣襟下摆,坐在衍真对面,眼神温和中透出隐隐伤痛。虽然由一袭宽大的青衫遮住,但他非常清楚,那青衫下的身子,瘦弱到了什么程度。
问尽良医,想尽办法…却还是不能令他停止衰弱。虽然目前他除了身子虚,还没有表现出任何异状。不过情况持续下去,终有一天,这种衰弱会要了他的命。但不能放手…真的不能放手。
哪怕是暂时在这种平和假像中相处,也好。“在下不去了。”衍真别过眼,不想与他温柔探视的目光相对。在佑非死去后,这一串连环计其实并没有结束。
为他平反昭雪,才是最后。牵萝王听信谗言误杀良将,由敌方翻案昭雪,多么讽刺的事情。由此,一方面可以大大打击民众对牵萝王室的印象,一方面可以让静王军留下惜贤美名。
其中真实,当然是由得编造。没有人,能看出这是攻陷牵萝的计策。“好。”静王站起身,眼角忽然潮湿“你…好好保重身体。”
衍真没有看他,也没有回答。静王站在原地默默地看了他半晌,才转身离去。他离去的背影,竟充满了萧瑟和寂廖。***“机心,你怎么来了?”
衍真待静王走后,立即以小睡为名支开侍卫,摇着木轮椅进入卧房“归晴他…可好?”“我来这里,正是为了此事。”机心焦急上前,纤纤十指下意识地绞着衣摆,讲出归晴在他走后,随之从军的事情。
归晴从军后,机心便暂住在程怡平府中。由于天水城保持着与静王军中补给运输的关系,她经常能从程怡平那里得知归晴的近况。
虽然军中条件环境艰苦,但归晴既然做出了这样的选择,就应该和别人一样承担下去。况且,这对于想守在衍真身边他来说,也未尝不是种人生磨砺和锻炼。
直到从前线补给回来的人,只说归晴升迁到正式军中,再说不清他的消息下落,机心才着了急。以往的归晴,就如同机心手中放飞的风筝,再远也有根线连着,一切情况都在掌握中。
如今骤然失去音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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