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封旗呆呆凝视帝朗司湖,看着封旗在夜寻的房间里象幽魂一样游荡。有时在遥想的封旗身边站了很久,封旗才会回过神来,温柔又淡淡地对夏尔说:“哦,没有看见你来,我正在想,夜寻如果象你一样留了长发,一定更美。”
夏尔快疯了。他憎恨封旗的温柔,他讨厌封旗可以这么完全地信任他,甚至将心底的爱慕和哀伤完全呈现在他面前。
他怀念以前的王,不可一世的封旗,威风凛凛却又没有人可以猜透的封旗。五年,他想了很多办法。他曾经不肯让封旗近身,以为封旗会想以往一样任意而行,封旗却压抑着自己的欲望退了下来。
“我不强迫你。”封旗赤裸着站了起来,依然健美得叫人惊叹。“我绝对不再…伤害我爱的人。”
仿佛被雷击中,夏尔几乎要晕过去,他却没有晕。他只记得自己疯狂了似的扑了上去,与封旗交缠在一起。夜寻夜寻,走得无影无踪,却似乎无所不在。每一次激烈的缠绵,好象都有他的存在,但又因为他不存在,而总是不完整。你在哪里?你在哪里!政务也越来越繁忙。不单不争气的族人惹来了一个扰人的平等军,更让人忧虑的是从大海的另一边来的淙亢国,来势汹汹地侵占封旗陛下的国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