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等于可以控制陛下。如果夜寻在同陵出现被抓,验明身份后莫名其妙失踪,达也门中淙亢大军一定会为了再度抓住夜寻而将同陵团团包围,势不让夜寻逃脱。这个时候…”
开龙大笑道:“这个时候我们在这边放了帝郎司的俘虏,占了达也门,打他们的屁股。他们就不会再包围同陵,而会回头救援达也门。”
演薛道:“然后夜寻和夏尔将军潜回达也门,我们共同苦守十八日,等待帝郎司大军到来。”
“达也门地势险要,攻难守易,加上淙亢国对地形不熟,我们至少可以守三十日。”律朗补充道。“那好那好!”开龙高兴起来,风一样在篝火旁绕一圈,为众将斟满酒:“来!为我们旗开得胜干一杯!”
“旗开得胜!”众人举杯共饮。暖洋洋的酒下了肚,律朗又倒满杯子,走到夏尔身前。
“大人,你要多加小心。这杯酒,请喝一半。”夏尔对着律朗直直的真切目光不语,望了递在面前的酒杯半天,接过来喝了半杯。
律朗见夏尔果然喝下半杯,将杯中的残酒撒在火中,立刻腾起好大火光。他静静对着火光道:“剩下的半杯,等大人入了达也门与我们会合时再喝吧。”
战事在即,明日的太阳,将照耀怎样的帝郎司?第二日,演薛等三人带着大批人马离开,只剩下夜寻和夏尔随即起程。
夏尔牵了马匹,与夜寻缓缓出山。两人分离十数日都是率领着兵士赶路,会合了又要和众人商议军情,都没有尴尬感觉。
现在只剩他们两个,夜寻走着走着,不知道想到什么脸色一红,气氛立即异样起来。夏尔立即察觉,也是浑身不对劲,掩饰着问道:“夜寻,害怕吗?”
“我不怕。”上好翠玉雕出来似的脸在身边荡漾,夏尔偷偷打量着,忽然想起那天夜寻在胯下的娇态。绝色、细喘、汗水和泪水夹杂着飘荡在痛苦和快感之中,能夺了人的昏,激散人的魄…
“夜寻…”夏尔蓦地紧紧握着夜寻纤细的手,认真说道:“我绝对不会让你受到伤害。你不必怕。”“我不怕。”夜寻轻轻答道,看着夏尔的眼睛,忽然心疼得抽搐起来,也反手紧握着夏尔不放。
目光交织,太多说不清的东西在里面。世间百种滋味,又怎能形容此刻心头所尝?凝视良久,才发现彼此太过动情,两人不知所措别过头去,又不约而同回过头来。
“出发!”夏尔一发力,拥着夜寻翻身上马。迎风而驰,怀中的暖香,此刻只属于自己。那双晶莹的一直凝视自己的眼睛,比星星还要灿烂。
“夏尔…”又躺在此人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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