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恐怕算不上是一首多么高兴的歌,在心里暗笑了一下谭文,费力睁开眼看向叶加,见他似乎已经蜷缩在椅子里睡着了,便也打了个哈欠闭上了眼睛。
我也不知道谭文到底是什么时候睡的,但他好像实在喜欢这首歌,因为我睡了好一会儿,半梦半醒间还听到他在唱这首歌。
清早出去的时候,我伸了个懒腰刚想提议三人去喝早茶,谭文像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架一次成像的像机,说:“咱们三个人留个影吧。”
我笑骂谭文的花样多,也不介意找了个路人,请他给我们照像。谭文对那个路人说请他连按三下,因为他要三张。
说真的,我还是有点兴奋,因为想起来居然是第一次和叶加照像,虽然旁边还有一个谭文有点美中不足,不过聊胜于无了。
也许是我们兴奋的情绪感染了路人,他拍得很认真,每次按快门的时候,都要我们念出大大的茄声。
其实他是多此一举了,我相信我们每个人已经笑得青光灿烂似的。三张照片拍好了,谭文让我先挑一张。
可我看每一张都有叶加甜美的笑容,那张都舍不得放下,嘴里说最好都给我。谭文板着脸摇摇头,表示我肯定只能拿一张。我只好再挑,突然看到其中一张心里一动。
照片里清晨的阳光照射到我们三人的脸上,叶加在当中微笑,他的脸微有点上扬,阳光刚好照进了他的眸子,曾经那么冷淡的一双眼竟显得这么热情。
我抽出了那一张,谭文叹气,说你真好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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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队里,接到上头要我们押送king去广州的通知。我说陈厅,不是有狱警吗,虽说老牛能干,也不能把牛往死里用啊。领导打着哈哈说:“这也是组织对你们的信任嘛。”
他接着语气显得有点暧昧地说:“这次我替你和你们队小林请的是一个一等一个二等功,这不容易啊,大家都在等着看你们以后的表现呢。”
我心里操了一声,想谁他妈稀罕,嘴里则说:“那真是谢谢陈厅了。”
牢骚发归发,活总是要干的,我心里头明白的很。所以虽然下面个个怨声载天,我还是沉着脸把任务布置了。谭文由于因事回香港,所以这次就我和叶加负责押送king。直到的隔天晚上,我们才获得押送king的时间,地点和路线。
同事都嗤笑说,只怕上次把头吓得不轻,现在居然也懂得保密程序了。king被从牢里一提出来就拿一双眼贪婪地看着叶加,目光猥亵看的都不是地方。
虽然叶加脸色平静似水,我却有点忍不住,突然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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