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衣服,被子只盖到她的后腰。
棉厚的被沿上方是一握纤细腰肢,两枚精致的腰窝均匀地点缀在软韧之处,再向上,便是光滑如玉的一段轮廓,线条起伏畅达,似山似海。小心地伸出手去,指尖缓缓抚过那片冰凉细腻的肌肤,仿佛月光穿行在雪地,带着抃风舞润的契合与融洽。
轻欢认真地轻抚她光裸的脊背,目光不经意一转,瞥到了床头柜上散落的几颗布洛芬。
又想起昨晚。
南泱对她很温柔,温柔到她明明是第一次,却与南泱说的最多的两个字是“用力”。事实证明,上床这种事,不管是做主动的那个还是做享受的那个,都是非常容易令人上瘾的。她第一次知道原来她的身体还可以有这样奇妙的律动,那种被逼到临界点快要绷断的感觉,让她瞬间明白了为什么南泱那么淡漠的一个人总会忍不住哭出声。
开了荤的她不知满足,缠着南泱,让她要自己,一次又一次。
她太过投入,以至于她完全忘了南泱的手还有隐疾。南泱看她渴求,左手使不上力气,便只能用筋骨缺失的右手。过程中南泱流了很多汗,眼底始终交缠着破碎的**与痛苦,不过她隐藏得很好,压抑不住疼痛时,也只是别过头去不让轻欢看到自己的表情,一句闷哼都不曾发出。
结束之后,南泱默默地从旁边抽屉里取出布洛芬,轻欢才发现她的异常。
她的右手连手指都没法弯曲了,一直在神经性地颤抖,指尖的水泽映着凉润的夜色,剧烈摇摆似濒死的鱼。
轻欢心疼得不行,抱着她不停地说对不起。南泱却只是摸了摸她被汗湿的卷发,轻轻地说:“都怪我,我的手不好。”
轻欢忙说:“你没有不好,你哪里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