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离家那刻起,她就再也没有花过他一分钱。
说好的不醉不归,最后秋桐把一圈人喝趴下了,她脑子还是清醒的,就是身体因为酒劲控制不住摇摇晃晃。
昏暗的酒吧里光线缭绕暧昧,沙发卡座上横七竖八躺着衣着暴露的男男女女,秋桐踩在地板上,脚软地使不上劲。
这座酒吧被他们包场了,此时除了台上低吟浅唱的歌手和吧台后坐着的调酒师,就剩一些端酒的服务员了。
秋桐刚刚站起身,就有人有眼色地过来搀扶住了她。灯光昏暗,她看不大清楚人的模样,大概知道是个男侍应生。
“去、回家。”秋桐使劲吐出这两个字,声音含糊。她还记得家里有个小姑娘呢。
那侍应生很是专业,他们这家酒吧经常接待这种包场的富家子弟,服务十分周到,他一边扶着她往外走,一边道:“您是想回家是吗?您家在哪里呢?我们会安排人送您回去。”
秋桐脚步虚浮踉跄,努力说出了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