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玉递上奏折说:“可他参奏的缘由却是太傅公然结党营私。”
这结党营私简直就是摆在宫国朝堂明面上的事情,而且是宫轻燕打伤太傅儿子,时隔这般就,荣亲王还能费尽心思非得来参上一本,这都是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
代如颜轻轻一瞥道:“听说二公主又要成婚。”
“阿颜又没出宫,怎么知道这般详细?”
“探子来的消息新任驸马爷是个上回科举的状元郎楚非寻。”
楚非寻?
感觉有一点点耳熟啊。
代如颜翻著书页说:“楚非寻眼下不过是个五品京官,家境贫寒,二公主母家势大,还不至于要依靠一个五品官员。”
“阿颜是说此事有蹊跷?”
“蹊跷是有的,不过眼下还看不出什么来。”
宫玉合上奏折道:“大皇兄一死,二公主好不容易拉拢的势力有烟消云散,想来应该会安分些时日。”
“临近晚秋,关于赋税一事的提案便多了许多,原先户部尚书按理是个肥差,可如今民情不景气,户部尚书又换了好几个。”
“宫国内贪污腐败之风盛行,若是不治治,恐怕赋税再高,苦的也只是百姓,银子都流进贪官污吏的口袋里。”
代如颜靠着宫玉道:“小九不是已经派秦先生取证调查去了吗?”
“是啊,可问题是这一查就查到就没有几个清官,我总不能把所有官员都抓紧楼里吧。”
“那就先抓两个臭名昭著的,以示效尤。”
宫玉点头将秦华写的名单递于代如颜面前说:“喏,这上头满满的都是。”
“而且官员越大,贪污的银两越多,这总和加起来都比宫国国库里的银两还要多。”
代如颜看了看这名单低声说:“那就将这十个先杀了。”
杀了?
这还是宫玉头一回听到代如颜这么简单直接提及杀人一事。
“这会不会太草率了一点?”宫玉迟疑的问。
“草率?”
代如颜看了看宫玉问:“小九难不成是怕了吗?”
“我……只是觉得以示效尤,证据应当确凿才是。”
“这十人在朝堂混了十余年,如今正是承上启下时,即可以树立朝堂震慑,又可以宽抚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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