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头。

它真的在抖，而且抖得很厉害，连声音都带出了波浪线：“你、你别让饕餮吃我，我、我会乖乖给你种菜的，种好多好多菜。”它哭唧唧地抓住了苏年的裤腿儿。

苏年：“……”满脸震惊地指着自己说：“你、你抖这么厉害是因为我？我很凶吗？”

息壤吓到不敢说话，就一个劲儿地小声抽噎。

有时候无声胜有声，息壤什么都不说，却已然证明了一切。傅云镜没忍住，发出了无情的嘲笑。

这里没有外人，苏年也无所谓了，她干脆破罐子破摔，大马金刀地踩到旁边的台阶上，她真的很凶了，那副要砍人的表情吓得息壤连哭都哭不出来：“你很了解我，这很好，免得我再费口舌跟你讲一遍，我是怎么把泥巴烧成垃圾桶的。”

息壤抖抖索索。

苏年继续道：“那你现在来回答我的问题吧，答得好我就放你走，答得不好，呵……”苏年没有把话说完，就留着让它自行想象，息壤果然怕极了，不等她问就把一切都交代了。

“我真的什么坏事都没做过，我也是被人抓过来的，那人长什么样子我不知道，我是土，视力不好，就能看到你们身上的气，你是金色的，你旁边人是粉红的，还有饕餮，她是纯黑的。抓我的那个人他以前是金的，但现在已经被血气染成红色，他有一个很喜欢的鬼，那个鬼一直住在这里，很喜欢唱戏，唱的很好听。”